娜木鐘也坐在一邊等著聽信,博果爾在外面當(dāng)差,兒媳婦可不能出了差錯。
大夫捋著胡須笑笑,“福晉這是有喜了?!?
“真的?”
烏云珠和娜木鐘同時尖叫出聲,不過她們二人一個是驚,一個是狂喜。
送走了大夫,娜木鐘喜不自勝的握住烏云珠的手,“現(xiàn)在啊,你什么都不要做,想吃什么想用什么盡管跟額娘說。你不是想看書嗎?額娘都給你淘去。”
烏云珠面對婆婆的喜意,卻低著頭好像很害羞的樣子。
其實她的心已經(jīng)亂了。
博果爾對她是不錯,可惜就是個武夫,詩詞歌賦什么都不懂。不像皇上,看著是那樣的偉岸,是那樣的睿智。
虧得娜木鐘自詡聰明,完全沒看出烏云珠丁點的不對。
倒也不怪她,誰能想到烏云珠和皇上不過是通過幾張字畫,就愛的難舍難分呢?
皇上不知道烏云珠懷孕的事,科爾沁那邊快馬加鞭的將新后送來,就已經(jīng)讓他十分不喜了。
從輩分上上說,皇后要叫靜妃姑姑。年紀也小,還不到14歲。
福臨不過是在大婚的晚上喝了交杯酒,摘了蓋頭,聽著皇后粗鄙和不熟練的漢話,頓時沒了任何心情。
甚至還有點后悔,沒有對比就發(fā)現(xiàn)不了表姐的好處。
他已經(jīng)是皇帝,自然有任性的道理,在洞房花燭之夜拋下皇后,直接去了靜妃宮里。
太后聽了消息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要皇上不再廢后,他是不是喜歡皇后,根本就不重要。
佟臘月已經(jīng)臨近生產(chǎn),她難免多思多慮,看見滿宮的大紅色,正在傷春悲秋。
離得遠遠的,就看見皇上的儀仗從坤寧宮離開,明亮的燈火長龍往著啟祥宮而去。
佟臘月頓時就明白皇上拋下皇后去了靜妃那里,嫉妒之火炙烤著她的內(nèi)心,以后這個皇宮里,不是吹東風(fēng),就是吹西風(fēng)了。
孟古青卻沒有得意,謹小慎微的性子讓她沒有說任何勸慰皇上的話,而是像往日一樣,說起她看的書。
還在皇上頭痛的時候,輕輕哼唱草原上的小調(diào)。
福臨在此時此刻,是想不起烏云珠的。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愉悅,讓人潛意識不想陷入痛苦之中。
孟古青總覺得當(dāng)皇后一點都不好,誰遇到福臨,都算她倒霉。
當(dāng)太后和皇帝權(quán)力爭斗下的炮灰,還不如當(dāng)個妃子。天大的責(zé)任與她無關(guān),甜蜜的果實可以獨占。
孟古青看不得福臨這般愜意的樣子,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也不需要和皇上做什么,自然要給皇帝添點堵。
“皇上大婚,太妃也高興,在前殿哈哈樂個不停?!?
“您猜怎么回事?”
孟古青特意賣個關(guān)子,福臨對此不是很感興趣,只是隨便聽聽。
“博果爾的福晉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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