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慎揚(yáng)揚(yáng)眉毛,“和親王,這是本宮的船,你怕是走錯地方了?”
弘晝癡癡看著淑慎,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顆心都放在了貴妃身上。
幸好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半夜,要不然讓船上的宮女太監(jiān)們看到,少不得要出大亂子。
淑慎只穿著雪白的內(nèi)衣,她現(xiàn)在都不愛照鏡子,吃的秘方越來邪門,自己還是老了,再無嬌艷的容顏。
弘晝知道皇帝去了岸上過夜,這才趁著月色來一訴衷腸。
“貴妃,我,我只怕你過得不好?!?
淑慎難得沉默,她都分不清弘晝對自己還有什么可惦記的,還是能得到皇帝的妃子這事對他很重要?
想了千千萬,總歸里面沒有一條理由是因?yàn)閻邸?
可淑慎需要這份特別,她放松了身體躺回床上,任由弘晝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就像那個盛放煙花的夜晚。
弘晝的手撫摸淑慎的臉,沒有年輕女子的嬌艷,可依舊讓他動心。
“你是不是想對太后做什么?我總能看到你不是看太后,就是看向太后的船?!?
淑慎沒想到自己行事如此不謹(jǐn)慎,還沒開始做,就被人叫破了心思。
“我家里沒人了,阿瑪本來不該頂罪的,太后非要將他推出去。我跪在太后的腳前苦苦的求她,可她說什么?”
“就該我阿瑪死?!?
淑慎慘然一笑,船里并非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弘晝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心怡女子的臉,他想親她,也是這么做的。
自己是皇親貴胄,行事肆無忌憚慣了,最近幾年皇帝對他多有試探,往日里荒唐的行為也阻止不了兄弟離心,還有什么可怕的。
淑慎覺得自己真是罪大惡極,她在和皇帝的弟弟偷情,在和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做過分的事。
不過想到皇帝的龍船上有好幾個地方官員送來歌姬,她們青春靚麗,烏黑的長發(fā)幾乎能把人的魂勾走,心里的不甘也就少了一點(diǎn)。
“我想火燒太后的船?!?
平靜的語氣好像在談?wù)撘坏烂朗?,?nèi)容卻讓人膽寒。
弘晝摩挲著淑慎的手未曾答話,淑慎也不在乎。他們之間未曾有更密切的聯(lián)系,如今這條死胡同,不想走也是正常的。
“我要是死了,你能幫我多照看照看三阿哥嗎?”
“這個孩子膽小又仁善,也不知道像誰。”
弘晝低低笑了一聲,皇帝怕是等不及要給個罪名給他,好收回王府和爵位,他們這對母子總是這么小氣又虛偽。
“你不要做,事情我來安排,要是敗露了,我比你的罪名輕。”
淑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之前一直都在心里盼著,如今得償所愿,卻說不出的滋味。
看看,一個家里妻妾成群,還做了惡事的狗屁男人,卻要為她冒險,圖什么呢?
時間要到了,弘晝要起身離去,淑慎從背后抱住他的腰,感受到身后的暖意,弘晝嗓子眼發(fā)堵。
“三阿哥是誰的孩子?”
半天也等不到回答,時間要過了,弘晝咬咬牙,伸手松開腰間的手。
淑慎嘆口氣,罷了,不過是孽緣。只要他對自己好,就足夠了。
“是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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