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癡情,意歡、白蕊姬、婉嬪哪一個都是滿腔的情意。純妃、嘉妃位份也不低,還有那些如水蔥般的貴人,就連哭聲也好聽的不得了。
如懿驚訝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如果是海蘭定然會擔(dān)心的安慰她,替她找存在感?,F(xiàn)在只有一個人面對突發(fā)狀況的時候,反而像個新手般不知所措。
皇帝身上早就收拾干凈了,太后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明顯,索性除了如懿,每個人都可來侍疾。
如懿委屈的要命,想要用平淡無波的目光讓皇帝感動,皇帝身體雖然不疼了,但全身疲乏的要命,根本就沒心思安慰愛妃。
最后如懿憋屈的走了,剛到船板上,她身子沒站穩(wěn),搖晃了一下,凌云徹的大手立刻伸了出來。
“貴妃娘娘,您沒事吧?”
男人的手掌帶來熱意燙的如懿心尖都打顫,臉上看不出驚慌,抖動的睫毛卻悄悄泄露了些許的秘密。
惢心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將凌云徹推到水里,或者把他那兩雙直勾勾盯著看的眼珠子挖出來。
可她一個奴婢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低著頭擋在兩個人中間。
如懿突然覺得惢心好礙眼,但幸好暫存的理智告訴她,身后的船艙里還有一大群人,“多謝凌侍衛(wèi)了,要不然本宮該出丑了?!?
平平淡淡兩句話,卻讓貴妃說的婉轉(zhuǎn)動聽,最后兩字尾音上翹,讓人的耳朵都發(fā)癢。
凌云徹姿態(tài)是恭敬的,低頭行禮,“這一切都是微臣應(yīng)該做的,貴妃娘娘請您慢一點下船?!?
惢心扶著如懿,恨不得肋生雙翅,這都是什么事??!
太后發(fā)話不用侍疾,如懿也就閑了下來。惢心看著主子眼角帶著的笑意,只覺得九族消消樂近在眼前。
“主子,您和凌侍衛(wèi)可不能走的太近,人多眼雜,要是傳出什么流,您也知道,皇上最忌諱這個?!?
本來還有笑模樣的如懿臉色呱噠就變了,“惢心,本宮和凌侍衛(wèi)清清白白。在冷宮的時候,咱倆還多得他照顧,難道你忘記了?”
“做人不能像你這樣,無端的揣測救命恩人?!?
惢心都要哭了,都什么時候,主子還拿出那套歪理邪說,老話講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要是一開始就是斜的呢?
“奴婢自然知道您是清白的,但架不住人多嘴雜。”
惢心越說越心寒,主子的目光已是全然的不滿,還有深深的敵意,就像每次愉貴人勸主子那樣。
凌云徹是主子的逆鱗,輕易說不得碰不得。
皇上這邊已經(jīng)完全亂了套(生孩子不只生的時候痛苦,生完更遭罪)。
天子三天都拉不出屎來。
太醫(yī)用手按按皇帝硬邦邦的小腹,“皇上可有便意?”
“朕要是有,還把你們叫來做甚?”
太醫(yī)跪在地上磕頭謝罪,“微臣這就為陛下開方子熬藥,定能為陛下排憂解難?!?
兩副湯藥下肚,皇帝依然沒有便意。
進(jìn)忠已經(jīng)察覺到不妙,悄悄的退后了兩步。
太醫(yī)也是沒招了,只能出個損招,“皇上,這個時候需要人輔助排便,也就是用手指來助力?!?
皇帝聽完,臉都綠了。
什么時候他一個英明神武的皇帝,竟然要用到太監(jiān)幫他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