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屠夫之釘的翻版——白澤之辮,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嗎?
在中國古老傳說里,白澤乃是蚩尤吞噬的四大奇獸之一。
它被尊為萬妖之師,當妖族尚處于懵懂無知之際,白澤憑借自身超凡智慧,啟迪萬族,賦予它們靈智,使其開啟進化的大門。
白澤之辮的能力,便源自這古老神獸白澤,它兼具控制與啟迪的雙重特性。
一旦有人被打上白澤之辮的精神烙印,主體的思想便會時刻得到錘煉。
曾經,承世界之暗麾下的憤怒災靈巧妙運用白澤之辮,將隊伍中的氣勢引入熊熊怒火之中。
在那股熾熱的怒火裹挾下,戰(zhàn)士們宛如無可阻擋的鐵騎,碾碎一切敵人,無論遭遇何種艱難險阻,都無法動搖他們毀滅一切的堅定意志。
憤怒災靈之所以能這般運用,是因其身為白澤之辮的使用者,借助白澤之辮的力量,啟迪了手下,激發(fā)他們潛藏的斗志。
再說說戰(zhàn)錘40k里的屠夫之釘,與白澤之辮相比,二者存在諸多差異。
屠夫之釘需要通過物理方式植入戰(zhàn)士的頭骨,強行激發(fā)狂戰(zhàn)士基因,引發(fā)戰(zhàn)士內心不可控的血腥渴望,常常導致使用者腦損傷,甚至造成人格分裂。
而白澤之辮則通過精妙的精神鏈接實現意識操控,不僅能點燃使用者的毀滅意志,在關鍵時刻,還能向使用者的意識中注入理性。
當憤怒災靈率領手下作戰(zhàn)時,需要發(fā)動總攻的關鍵時刻,他會巧妙引導白澤之辮的啟迪之力,在戰(zhàn)士們的腦海中構建“鐵蹄踐踏”的震撼意象,讓戰(zhàn)士們瞬間進入“怒火焚盡”的狂暴狀態(tài);
當戰(zhàn)局需要潛伏隱忍時,憤怒災靈又會借助白澤之辮,向戰(zhàn)士們傳遞“獅鷲凝視”的精神暗示,將他們內心的殺戮欲望轉化為捕獵者的耐心,靜靜等待敵人露出破綻。
憑借白澤之辮,憤怒災靈實現了對戰(zhàn)士情緒的收放自如,展現出遠超屠夫之釘的獨特優(yōu)勢。
……
“所以說,這個辮子是意識傳動器,準確來講,是個接收器。
毀滅之靈的意志,能通過這辮子,傳遞給手下!
或者說,手下們就是一群被打上白澤烙印的玩偶,專門盛放憤怒災靈的怒火!”
伊比魯艾瞬間明白了辮子的作用。
可他心里犯起了嘀咕,第一次遇見黎戈-卡爾時,她怎么沒被打上屠夫……白柳之辮的烙印呢?
“我說了這么多,你就總結出這點信息?
我的意思是,白柳之辮是個小型信號接收器!
借助這辮子,指揮官在戰(zhàn)場指揮時,能擁有上帝視角,操控沙盤與敵人作戰(zhàn)。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技術,我打算將其應用到圣銀天使的無畏贖罪十字架項目中?!?
煉金毒師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之前和姬白達成的交易。
雖說化身為魔神鎧甲的審判官露娜,被銀輝騎士-姬白拉到圣輝騎士那邊,準備讓神皇灌泡芙,把她綠色裝甲灌成金色。
但眼下正值權力真空期,銀輝騎士-姬白正籌備特殊灰騎士軍隊,防范邊境城上古邪神蘇醒造成危害。
自己只要安排好眼前的伊比魯艾,讓他去解決邊境城上古邪神的問題,就能帶著曼達,全力進行圣銀天使改造技術。
畢竟,圣銀天使計劃的核心技術,就是白澤烙印——屠夫之釘的技術。
“嗯,你說了這么多,讓我想起那個把別人當玩偶的魔女。
她用魔晶操控他人意志,簡直就是個瘋子!
或者說,她把自己的回憶碎片,植入人偶里,陪她玩過家家和茶會游戲!”
伊比魯艾不知為何,想起了噩夢般的經歷——那個叫米婭的魔女。
這段記憶似乎被她遺忘了,她甚至不確定是否真的經歷過。
但可以確定的是,米婭喜歡把別人制成玩偶,承載她的回憶,就是個變態(tài)!
“啊,我都說了這是小型信號……等等,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煉金毒師沒在意伊比魯艾提到的魔女試煉,她滿腦子都是白澤烙印的事。
伊比魯艾的話,確實給他提供了新思路。
圣銀天使計劃的最終產物,說不定真能用來承載帝皇的怒火。
畢竟,根據血姬騎士原著小說,帝皇和曼達亦師亦友。
按照苦情之樹的輪回法則,要是以曼達的信物為載體,就能把神印王座上的偉力,降臨到曼達身上!
“嗯,好吧,你說得對!確實給我提供了新方向?!睙捊鸲編熆紤]要不要讓神印王座上那被封印的人類怒火降臨在曼達身上!
“看吧,我就說有用。
不過,你到底來這兒干嘛?
我最近煩心事太多,頭疼得很!”
伊比魯二捂著自己腦袋!最近的事情太多了,讓自己感覺忙不過來,像是被木偶一樣被黑手擺在明面上被那命運的絲線操縱起。
或許血怒姬白對自己的評價是對的!
自己只不過是被扔在棋盤上的一個不受控制的異端!
“啊,其實本來是找你們的,既然碰到你,就跟你說了?!?
煉金毒師說著,拿出黑面包。
黑面包剛露面,騎士王天輝就像猛虎撲食般,瞬間從輪椅上沖出去,瘋狂啃食起來。
“他這是怎么了?”伊比魯艾看著像鯊魚見到獵物般瘋狂的王天輝,感覺他和夢游時的狀態(tài)如出一轍。
“嗯,和那個封印有關。差不多得由你親自為他施加封印,才能讓他恢復完整。”
煉金毒師說著,掏出劍十字弓、十字槍和十字封印,遞給伊比魯艾。
“嗯,壞了!血鐮呢?”伊比魯艾看著這三個封印,突然想起血鐮。
記得在創(chuàng)建的夢境維度里,血鐮附身自己棺材上之后,在邊境城的那一戰(zhàn)當中就失蹤了。
棺材上有三個護國家族的封印,雖說三個護國家族的命運律令聚合體回來了,可血鐮去哪兒了?
“血鐮?什么意思?我不清楚。
他給我時,一共九種賜福,其中六種算他給我的交易報酬,剩下三種是給你的某種交易?!?
說到這兒,煉金毒師頓了頓,像是想起什么。
“哦,對了!按照煉金術的等價交換原則,我還能回答你三個問題。
等你問完,就抵了他給我的那些報酬?!?
“為什么不是六個問題?他不是給了你九種賜福,六種歸你嗎?”
“嗯,實際上九種賜福都歸我。但他另外給了你三種符咒,用來恢復王天輝的神志。你不想讓他恢復正常嗎?
畢竟他現在是你的助力。
這三種符咒剛好和那六種賜福抵消,按照煉金術原則,我只能回答你三個問題?!?
煉金毒師理由充分,九種賜福全歸自己,拿三種符咒幫王天輝恢復神志不過是順手之事。
把六個問題壓縮成三個,并非他不想回答,而是基于煉金術的等價交換原則。
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圍內,就能通過等價交換,給出準確答案
“第一個問題,為什么黎戈·卡爾腦袋……她腦袋上會有白柳之辮?”
伊比魯艾指著黎戈·卡爾腦袋上的白色辮子,話一出口,又覺不妥,趕忙補充道:“我是說,她之前沒戴這辮子,為什么現在戴上了?她背后的主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啊哈哈哈哈!”煉金毒師開啟等價交換“寶庫”后,徹底恢復了往昔顛倒瘋狂的本性,語氣中滿是瘋狂與不屑。
“這當然得去問咱們那位‘偉大’的神皇!那家伙,竟與憤怒災靈做了筆交易,讓災靈去尋覓巨魔族祖先的上古血脈。
憤怒災靈在深淵里瘋狂狩獵,不知花了多久,嘿!
還真獵殺到墮落巨魔族祖先的原始血脈巨人!”
煉金毒師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眼睛里閃爍著詭異的幽光。
“之后,憤怒災靈斬下巨人頭顱,帶著麾下88路毀滅魔君,承蒙神皇‘恩典’,跨越深淵之境,來到巴蘭位面。
哼!
雖說他們攜帶著神話律令,可一到這兒,等級就被壓制到二階災厄種。
交易途中,誰能想到,神皇那家伙居然違背誓,公然違背等價交換原則!
他囚禁了憤怒災靈,把人家當成燃料,用來創(chuàng)造變種巫族,妄圖征服外位面!”
煉金毒師突然湊到伊比魯艾面前,臉上掛著嘲諷的冷笑。
“至于詳細計劃,那又是另一碼事。你只需知道,現在黎戈·卡爾是憤怒災靈唯一的意志承載體。
她手下的88路魔君,都成了神皇手中的玩物。我不清楚神皇還要多久,才能把88路魔君和憤怒災靈徹底洗腦,但估計快了。
到時候,他們都將成為神皇麾下征服外位面的工具!”
“至于他們之間交易的更多內幕,這牽扯到另一個問題。
要是你想知道,就再耗費一個問題,來問我神皇究竟想做什么吧!
哼!”
“原來如此!”
伊比魯艾聽完煉金毒師的話,迅速分析出兩件事:神皇的律令能吸引外位面的域外神明來到這個世界。
即便這些神明擁有四階甚至五階實力凝聚的律令,通過通行條來到這里后,能力都會被壓制在三階種以下。
伊比魯艾又想起第一次遇見毀滅魔君的場景,恍然大悟,原來那時對方被壓制在二階災厄種實力,就是因為他們是被神皇邀請過來的!
“第二個問題,你來找我究竟為了什么?
要是這和你任務相關,那就順帶告訴我,黎戈·卡爾真實的來歷?!?
伊比魯艾轉了轉腦袋,心想煉金毒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雖說雙方有交易,但伊比魯艾懷疑,自己接下來恐怕要面臨諸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