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時間線的亞喵族,本是為區(qū)分原時間線的亞貓族而命名——可比起原時間線里的亞貓族,這條時間線是被壓迫者壓迫壓迫者,簡直是倒行逆施到了極致。”
曾經(jīng)毀滅亞喵族、將其當(dāng)做奴隸使喚的巨魔族,如今竟反過來被昔日自己踐踏的“低等亞喵族”踩在腳下。
而原時間線里殺傷力微弱、信奉低魔和平、甚至常以溫順姿態(tài)示人的亞喵族,如今早已撕下偽裝:
一部分成了精于算計的學(xué)者,一部分蛻變?yōu)橥媾獧?quán)術(shù)的政客,更多的同族則被打上“貓娘女仆”“玩物”的標(biāo)簽,成了帝國權(quán)貴手中的私產(chǎn)。
亞喵族每年要向帝國進(jìn)貢“特殊女仆服務(wù)”,其開設(shè)的女仆咖啡廳更是遍布帝國境內(nèi)的每個權(quán)貴聚居區(qū)。
若是有權(quán)貴想要更私密的“柔情服務(wù)”,只需通過咖啡廳背后的秘密渠道預(yù)約——這些亞喵族會與權(quán)貴達(dá)成隱晦的交易,提供遠(yuǎn)超“咖啡廳服務(wù)”范疇的特殊女仆服務(wù),而“柔情貓娘玩物”,便是這類交易里心照不宣的“附加項”。
只是在外人面前,這些亞喵族仍會維持著咖啡廳里溫順恭謹(jǐn)?shù)呐妥藨B(tài),將陰暗的交易藏在帝國律法的灰色地帶里。
沒人知道,帝國境內(nèi)這般“和諧”的景象背后,亞喵族的故土早已成了奴隸的煉獄。
那些在人類面前扮演“女仆”
“鏟屎官最好的寵物”的亞喵族,一回到故土便會撕下所有偽裝:
它們以雍容華貴的姿態(tài)端坐在高臺上,讓巨魔族奴隸跪伏在地,稍有不從便是毫不留情的鞭撻。
更變態(tài)的是,亞喵族只留用巨魔族女性做奴隸——這些女巨魔早已不是原時間線里那般五大三粗、能扛著戰(zhàn)斧反抗的模樣,而是被一股奇怪的魔音詛咒改造過:
毛發(fā)變得像絲絨般柔軟,身形勾勒出貼合人類“福瑞控”審美的曲線,原本鋒利的獠牙縮成了圓潤的齒尖,眼瞳里泛著溫順的水光,連肌肉線條都被磨成了嬌柔的弧度,活脫脫是為“取悅視覺”量身打造的模樣。
可亞喵族從不會將這些改造后的女巨魔賣到帝國境內(nèi)——帝國只需要亞喵族的女仆來滿足權(quán)貴的需求,女巨魔的存在,不過是亞喵族在故土肆意宣泄權(quán)力的工具。
只要離開帝國的視線,回到那片無人監(jiān)管的故土,這些看似溫順的亞喵族,便會露出獠牙,用最殘忍的方式壓榨著嬌柔無力的女巨魔奴隸。
……
“你的品味確實獨特,可這種獨特也太扭曲了。
看看這些女巨魔的模樣——浮夸又矯揉,就算你偏愛女武神,至少原時間線的女武神還有龍類那般的強悍體魄,可這些被詛咒改造的東西,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路上,鯊刃姐看著遍地的被壓榨的女巨魔,以及纏繞在她們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魔音,一眼便認(rèn)出這是源自血神的詛咒。
只是這詛咒的效果,實在讓她難以接受:它讓女巨魔變得愈發(fā)符合人類的審美,卻也讓她們徹底失去了原本的強悍——作為磁場領(lǐng)域里偏愛“肌肉澎湃大只佬”的強者,鯊刃姐對眼前這些嬌柔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女巨魔,只覺得生理性的不適。
“這事你別問我,這詛咒本就不是我刻意設(shè)計的——是借助了‘作者惡趣味’催生的魔音,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血神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
“從前這魔音雖也讓德拉諾的獸人飽受折磨,被人類抓去當(dāng)奴隸使喚,可至少還能催生出不少英勇的女武神。
可現(xiàn)在呢?
我連一個像樣的女武神都沒見到——因為我培養(yǎng)的女武神,全被那個篡奪我神位的家伙搶光了?!?
祂頓了頓,語氣里多了幾分咬牙切齒:“雖說我頂著‘血神’的名號,可如今早已名不副實。
真正篡奪我權(quán)柄、搶走‘血神’稱號的,是那個獵魔人的家伙。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她早就在魔獸爭霸世界里埋下了后手,哪怕沒有‘魔影’的稱號,也能一步步蠶食我的力量,最終取而代之,成為新生的血神。
只不過,她的血神圣數(shù)是4,而我的圣數(shù),本該是8?!?
“嗯,那是人家最好的后勤員——瘋狂博士。
人家憑本事借助它的本質(zhì),也就是幻晶虹蛇的本質(zhì),開創(chuàng)出了六大幽能體系,用來分割、切割你們這些域外之神的權(quán)柄?!?
血神憑借著自己當(dāng)年從“魔獸爭霸”世界線毀滅時,僥幸撈到的一些真相,推測出那條時間線本就是瘋狂博士的實驗場——人家正是憑借幻晶虹蛇的七大本質(zhì),才開創(chuàng)出了六大幽能體系。
為何用七大本質(zhì)卻只開創(chuàng)出六大幽能體系?
因為最后一項本質(zhì)還在幻晶虹蛇本尊手中。
只要幻晶虹蛇本尊吸收其他六大幽能體系,便能直接奪取六大域外神明的權(quán)柄。
“唉,真是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啊。
瘋狂博士確實瘋狂,可他也玩得太脫了。
“在他用幽能創(chuàng)造的所有作品里,要取回目標(biāo)的難度天差地別——咱們要找的狂血幽能擁有者格羅馬仕-地獄咆哮,是其中最簡單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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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他幽能造物就完全不同了,要說棘手,還得是那些涉及‘域外三大權(quán)柄唯一性合一’的?!?
我實在說不準(zhǔn)——無論是蟲族、行蹤難測的瘟疫,還是命運異端手中的那顆真圣使結(jié)晶,我都不知道那家伙要如何回收它們的本質(zhì)。”
“但玩脫本就是瘋狂博士的本色,畢竟他的實驗本質(zhì),本就是制造失控的災(zāi)難。
別管他的造物為何會失控,你只需要回答:實驗有沒有做?是否造出了完美的作品?”
雖說瘋狂博士的實驗大多以失敗告終,但“實驗失控”恰恰是他的本色——他確實能造出最完美的實驗體,哪怕失控會讓這些實驗體偏離“完美”的定義,可對他而,這些失控的產(chǎn)物反倒成了“完美的杰作”。
嗯,除了無法控制以外,其他方面都完全符合作品的完美要求。
“是嗎?
那我倒要看看,瘋狂博士這‘完美作品’,為何現(xiàn)在變得這么不完美?”
鯊刃姐說著,踩著軍靴踏碎空氣般的步伐走向目的地——眼前那扇掛著“喵爪咖啡”木牌的女仆咖啡廳。她要找的格羅馬·地獄咆哮,最終顯示的所在地便是此地。
“我真的很好奇,作者對女仆設(shè)定是有什么惡趣味嗎?
上一個開店的魔音,開的竟是冰雪蜜城——雖說它的本源之地冰封大陸已被摧毀,但‘魔音’好歹傳了下來,分店開遍了所有有商業(yè)價值的位面。
更離譜的是,我們那位原初獵魔人,露娜,放著獵魔事業(yè)不干,居然在某個犄角旮旯的位面開了家咖啡館。
該不會這次的女仆咖啡廳,也是那家伙?
作者又在原初獵魔人的心愿里硬塞了女仆元素吧?”
鯊刃姐瞬間切換到八卦模式。
雖說她的模板是按《海虎傳》里“磁場顛佬·天鯊霸者”刻畫的,自帶毀天滅地的氣場,但拋開那些戰(zhàn)斗設(shè)定,她終究還有著普通人的趣味——比如扒別人的八卦。
“咱說,這家女仆咖啡廳確實受作者設(shè)定影響,但可不是咱們聊的那位作者啊,是寫《血姬與騎士》的那位大大!
而且這咖啡廳本來叫“亞人女仆咖啡廳”,懂?
畢竟這玩意兒是那位作者塞在每本作品里的惡趣味,絕了——每本書主角都逃不過這個“必經(jīng)環(huán)節(jié)”,還必須得“體驗”:
只要劇情里出現(xiàn)女仆咖啡廳,主角指定得在這兒打工,結(jié)果準(zhǔn)被重要的人抓包身份,之后就被人拿這事兒要挾,一輩子都得被人秘密“拿捏”,跑都跑不掉!
結(jié)果后來因為這個時間線上的特色神皇的誓以及被裹挾的大宏愿那“人類至上、人類為永恒主角”的破設(shè)定,亞人女仆咖啡廳直接被標(biāo)成“褻瀆異端”,還說涉嫌歧視亞人,沒辦法才改成現(xiàn)在的貓娘女仆咖啡廳的,笑死!
歧視亞人?可笑!
帝國從來沒有亞人,只有純血人類至上的變種人。”
血神用祂曾作為域外神明的視角解釋著。
不過祂解釋的語氣有些沾染了祂窺視那個《血姬與騎士》的作者魔音。
“至于那位原初獵魔人的愿望,她確實只想開家普通咖啡店;
但作者選中的代行者‘魔影獵魔人’,之所以想開酒館,是因為瘋狂博士的影響——博士有個計劃需要酒館做掩護(hù),用來推進(jìn)他的‘▇▇計劃’。”
祂如今雖已失去權(quán)柄,只剩一縷意識,卻仍能以域外視角觀測這個世界,雖不及世界之暗魔神掌控的靈魂秘辛,卻也能洞悉不少隱秘。
“所以說,曾經(jīng)威震德拉諾與艾澤拉斯大陸的獸人解放者格羅馬·地獄咆哮,如今竟落魄到在女仆咖啡廳賣鉤子討生活?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我進(jìn)去撞破她賣鉤子的現(xiàn)場,然后用這個秘密拿捏她一輩子,逼她交出狂血幽能結(jié)晶?
這什么神展開,絕對是魔音污染搞的鬼!”
鯊刃姐的八卦欲雖已滿足,卻沒忘正事——從血神的話里提煉出關(guān)鍵劇情后,她不再耽擱,抬手推開了女仆咖啡廳的玻璃門。
門上掛著的銀鈴“叮鈴”作響,暖黃色的燈光裹挾著現(xiàn)磨咖啡與烤松餅的甜香撲面而來。
“歡迎光臨~客人需要什么樣的服務(wù)呢?”
吧臺后,貓娘老板抬眸時,焦糖色的卷發(fā)隨動作輕輕晃了晃,幾縷發(fā)絲垂在頰邊。
她一對毛茸茸的黑色貓耳正隨著門上銀鈴的余響輕輕顫動,蓬松的尾巴尖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柜臺邊緣的奶罐——罐身被掃得輕晃兩下,幾滴奶漬沾在尾尖,她也渾不在意。唯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平靜得像深不見底的潭水,半點波瀾也無。
鯊刃姐早已刻意收斂了毀天滅地的氣場,可身上那若有若無、如刀鋒般凜冽的殺意,仍足夠讓普通生物兩股戰(zhàn)戰(zhàn)。
但貓娘老板對此視若無睹,只是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又溫和地重復(fù)了一遍:“客人是想點單,還是有其他需求呀?”
鯊刃姐沒將注意力放在這只貓娘身上,指尖微動,感知便像一張細(xì)密的網(wǎng),悄無聲息地探向咖啡廳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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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深到幾乎脫離探測范圍的角落,不僅有屬于國家明面上攝政王的淡弱氣息——那氣息裹著奢靡與痛苦交織的味道,顯然正沉溺于某種隱秘游戲;
更讓她心神一凜的是,隱藏地下室里,正飄來巨魔特有的粗重喘息,夾雜著金屬摩擦的冷響與壓抑的低吟。
不用細(xì)探也能猜到,那些巨魔定是被某種“玩法”束縛著,軀體承受著難以說的牽制與折磨,才會散發(fā)出如此濃郁的怨念——那怨念像化不開的黑霧,纏在感知上發(fā)沉。
鯊刃姐胸腔里的殺戮欲瞬間被點燃,指尖下意識蜷起,指節(jié)泛白,才硬生生將那股想沖下去撕碎一切的沖動壓了回去,只留一絲冷意凝在眼底。
收回探向地下的感知,她的目光掃過店內(nèi),最終定格在另一桌——那里坐著個讓她瞳孔微縮的身影:是“另一個自己”。
好消息是,格羅馬什·地獄咆哮化身的黎戈-卡爾,還沒墮落到在女仆咖啡廳“賣鉤子”討生活;
壞消息是,她的本尊分身竟在這里干著這事,簡直丟盡了同為“磁場強者”的臉。
并且她還不是那種英魂掙脫者,而是本尊的炫彩分身,勇武真拳。
如果是英魂的掙脫者的話,還可以當(dāng)做黑歷史的材料殺之以懲戒。
但祂是炫彩皮膚分身太丟臉了。
鯊刃姐目光所及處,那道身影有著金銀色的長發(fā),不同于自己御姐般的冷冽,對方周身先透著股母親般的親和暖意,像溫順的奶?!蛇@身綴著蕾絲邊的奶牛紋女仆裝,又讓這份親和多了幾分反差感。
此刻,“另一個自己”正俯身照顧著對面的客人,那客人有著標(biāo)志性的白色頭發(fā)與灰色眼睛,分明是屬于她的自然之靈:鮮血之靈。
“您是?”
穿著奶牛女仆裝的身影開口了,聲音先軟后穩(wěn)——她正是圣倫性轉(zhuǎn)版本的血炎-勇武真拳。
血炎能感覺到眼前來人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更讓她警覺的是,身為磁場強者的本能在叫囂:
對方身上不僅有濃烈的殺戮氣勢,還有著與自己同源的“顛佬執(zhí)念”,像兩塊互相吸引的磁石,卻又帶著針鋒相對的張力。
不等鯊刃姐回應(yīng),血炎已下意識將鮮血之靈護(hù)在身后,手臂微微收緊,將對方完完全全擋在自己的影子里。
她盯著鯊刃姐,目光銳利起來,連帶著身上的親和氣質(zhì)也淡了幾分,只余下保護(hù)者的警惕——要將那若有若無的殺氣,徹底隔絕在鮮血之靈之外。
雙方就這么對峙著,空氣繃得像拉滿的弓弦,連店內(nèi)咖啡的香氣都仿佛凝滯了,眼看一場大戰(zhàn)就要爆發(fā),兩道聲音卻同時響起,打斷了僵局:
“你要找的人在后街道垃圾巷那邊?!笔茄竦穆曇?,冷靜得像在陳述事實。
“哎呀呀,我的女仆長,你擋住我看新的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