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nèi),蕭乾和往常一樣和蕭薰兒一起肩并肩坐在桌前吃早飯,溫馨而寧靜。
但少年凄慘的叫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那叫聲由遠(yuǎn)及近,仿佛帶著無盡的哀怨,聞?wù)呗錅I。
蕭乾兩人面面相覷,眼中都透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怎么總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
蕭乾皺了皺眉,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果然,很快蕭炎就鼻青臉腫的逃了進(jìn)來,他的頭發(fā)亂如鳥窩,狼狽不堪。
蕭玉大呼小叫緊隨其后,手中的長鞭在空中揮舞,發(fā)出啪啪作響的聲音,像是催命的音符。
“你站??!小混蛋!今天不把你第三根腿打斷,我就不姓蕭!”
蕭玉邊追邊喊,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小臉因生氣而漲得通紅。
“蕭大小姐,不就是摸了你的腿,你明明知道那時(shí)候我?guī)缀鯖]有意識…”蕭炎邊繞著蕭乾兩人的餐桌轉(zhuǎn)圈跑,邊大聲辯解著。
“再說了,你腿長得好不就是給人看給人摸的,那么小氣干什么?”蕭炎的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直接令蕭玉破防。
“哇呀呀呀呀呀!”蕭玉氣得滿臉通紅,啪的一聲長鞭橫空而來,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朝著蕭炎抽去,那氣勢仿佛要把蕭炎抽成碎片。
“你玩真的?”蕭炎一把抓住那長鞭,手上登時(shí)多了道紅印。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緊皺,抓住長鞭不讓蕭玉抽回去,“我警告你啊,我兄弟在這,再刁蠻小心他一拳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威脅,看向蕭乾,像是在尋求庇護(hù)。
蕭玉臉色一變,忿忿道:“蕭炎你是不是男人!總躲他身后算什么?!”
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她還真不敢對蕭乾大呼小叫,心中對蕭乾有著一絲敬畏。
“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就知道了?!笔捬缀俸僖恍Γ切θ葜袔е鴰追謮男?。
“你!”蕭玉臉色漲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昨晚的事,”蕭薰兒清泉般的嗓音忽然淡淡響起,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如果不是蕭炎表哥你拖后腿,本來哥哥他不用受那么重傷的,所以…”
她抬眸看向蕭玉,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般美麗,卻又帶著一絲狡黠,“蕭玉表姐,隨便打,我保證哥哥不會管?!?
蕭玉眼神一亮,馬上拿不懷好意的目光瞅向蕭炎。
“你受了重傷?”但蕭炎的眼神明顯變了變,一把抓住蕭乾肩膀,臉上的嬉笑完全消失。
他的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自責(zé),眉頭緊鎖,看著蕭乾,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傷勢。
“沒有的事,早就恢復(fù)了?!笔捛瑹o所謂的道。
蕭薰兒卻小臉微冷:“要不是我及時(shí)趕到…”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埋怨,看向蕭炎,對他昨晚的行為還是有些不滿。
“加列家真是該死!”蕭炎怒道。
他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緊緊地握著拳頭,對加列家的恨意更深了。
蕭乾抬起眼來,看向朝陽,眼中一抹殺意掠過:“快了,再過會加列畢就該上門了。”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冷酷,仿佛在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復(fù)仇時(shí)刻。
“我能做什么?”蕭炎捏拳。
蕭乾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笑笑:“保護(hù)好自己,別被劫持做了人質(zhì)。”
蕭炎臉皮抖了抖,跟著他往外走,勾肩搭背:“你可別太小瞧我了,昨天要不是那藥太猛,我…”
他的眼中透著一絲不甘,對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有些懊惱。
“蕭玉表姐,”蕭薰兒優(yōu)雅的擦干凈小嘴,也站起身來,悠然指著蕭炎的背影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提醒的意味。
“啊?”蕭玉茫然看著蕭炎離開的背影,忽然反應(yīng)過來:“蕭炎!你給我站??!”她再次舉起長鞭,朝著蕭炎追去。
“靠!”蕭炎一見她再度舉鞭追來,臉色大變,拔腿就跑。
他的身影在院子里快速穿梭,帶起一陣風(fēng)。
蕭玉緊追其后,新一輪追殺再度展開,給蕭家的清晨帶來不少活力,整個(gè)院子都充滿了他們的吵鬧聲。
“其實(shí)蕭炎如果要反抗,蕭玉是打不過的?!?
蕭乾搖搖頭,呵呵一笑。
蕭薰兒三步并作兩步走上來,取代了蕭炎的位置,伸出小手輕輕挽住他的手臂,清雅的芬芳籠罩了他。
蕭乾有些恍惚,他能感覺到蕭薰兒手臂的溫度,那種溫暖從手臂傳遍全身。
以前也是這樣散步的,可今天感覺特別不一樣,就像是一直死寂的心弦,忽然被撥動了一般。
那一吻,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他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
昨晚的催化劑,效果不一般,也…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