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時,客廳里的氣氛格外“融洽”。傅母正給林薇薇剝橘子,林薇薇則拿著手機,臉-->>上帶著笑意。
看到蘇晚回來,林薇薇立刻站起來,臉上滿是愧疚:“蘇晚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剛才給斯年哥打電話,他說袖扣他帶了,是我昨天記錯了,害你白跑了一趟,還讓你受了阿姨的氣?!?
傅母放下橘子,對著蘇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薇薇記錯了你就不會多問一句?跑出去大半天,油費路費花了不少,什么都沒辦成,你說你能干成什么事?”
蘇晚站在原地,看著傅母刻薄的嘴臉,又看了看林薇薇假裝愧疚的表情,突然覺得很可笑。她之前還抱有一絲期待,覺得傅母或許能看到她的付出,現(xiàn)在才知道,那不過是她的幻想。
“我累了,先上樓了?!碧K晚沒再解釋,也沒再爭辯,轉身往樓上走。
“你站??!”傅母想叫住她,卻被林薇薇拉住了。
“阿姨,您別生氣,蘇晚姐也累了,讓她休息吧?!绷洲鞭比崧晞竦?,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
蘇晚剛走到樓梯口,福伯就端著一杯熱姜茶走過來,小聲說:“少夫人,您喝點姜茶暖暖身子。先生今天根本沒打電話回來,家里的通話記錄我查過了,林小姐下午沒接到任何來自外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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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接過姜茶,溫熱的杯子在掌心傳來暖意,卻暖不了她冰涼的心。她對福伯點了點頭:“謝謝您,福伯。”
回到臥室,蘇晚把姜茶放在床頭柜上,走到窗邊。外面的夜空漆黑一片,偶爾有幾滴雨點打在玻璃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她想起剛才在專柜時的奔波,想起傅母的責罵,想起林薇薇的算計,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難受得喘不過氣。
手機響了,是夏冉打來的。
“晚晚,你怎么樣?曉棠跟我說林薇薇又去傅家找事了?!毕娜降穆曇魩е鴵?。
蘇晚靠在窗邊,聲音很輕:“冉冉,我好像真的撐不下去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夏冉的語氣變得堅定:“撐不下去就別撐了!你收拾東西,明天就搬來我這住,傅家那個破地方,不值得你委屈自己。你放心,工作上的事有我呢,傅氏的項目要是不想做了,咱們就推了,憑你的能力,還怕找不到客戶?”
蘇晚的眼眶有點熱,她吸了吸鼻子:“我再想想,還有工作室的項目沒結束,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的事影響大家?!?
“項目結束了就趕緊走!”夏冉的語氣不容置疑,“你要是再在傅家待下去,遲早得憋出病來。下次林薇薇再敢找事,我直接過去懟她,讓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
掛了電話,蘇晚走到衣柜前,打開那個放滿她給傅斯年準備東西的紙箱。里面的圍巾、胃藥、鋼筆,還有她沒送出去的生日禮物,此刻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伸手拿起那支鋼筆,筆身冰涼,是傅斯年之前隨口提過喜歡的牌子,她攢了兩個月的工資才買下來,卻一直沒機會送給他?,F(xiàn)在看來,送不送都一樣了。
蘇晚把鋼筆放回紙箱,關上蓋子,推回衣柜角落。她走到床邊坐下,拿起那杯姜茶,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喉嚨里散開,卻讓她清醒了不少。
她知道,她對傅斯年的期待,對這段婚姻的期待,已經(jīng)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慢慢消失殆盡了。也許,等傅斯年出差回來,她就該跟他談談離婚的事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的聲音越來越響。蘇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里一片平靜。她知道,從今天起,她不會再為傅斯年委屈自己,不會再為這段婚姻抱有期待。她要為自己生活,要找回那個曾經(jīng)充滿熱情和自信的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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