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輝臉上雖然充滿譏諷,但是卻還是拱手道:“您這尊大佛,我們可不敢沾邊,您吶,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去吧。”
聽著耳邊扎耳朵的笑聲,秦楓面無表情,坦然接受。
正如他上輩子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遭人譏諷、受盡白眼。
可那又如何?
出身低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秦楓也很喜歡老三國里司馬懿教導(dǎo)兒子時說的話:
“爾等年紀(jì)輕輕一遇挫折,松散懈怠,以后怎成大器?”
秦楓拱手笑道:“告辭。”
在大笑中離去,心如止水翻不起絲毫波瀾的秦楓,一連又去了涼州城好幾家有名的酒樓。
有不認(rèn)識他的,起初還聊得好好的,一聽他的身份,直接就把他給趕出來的。
也有,連門都不讓進(jìn)的。
河畔的柳樹下,護(hù)城河水波光粼粼。
小五哥蹲在地上搓了搓臉,一腳把身邊你的石頭踩碎:
“姑爺,俺忍不了了,您怎么就不讓俺上去揍他們呢?!?
“他們滿嘴噴糞,姑爺您怎么一點都不生氣???”
秦楓扶手而已,逼格拉滿的嘆了口氣:“連幾句惡語都容他不下,日后怎么成大器?”
小五哥起身說道:“侯爺就不是這樣說的。”
“?。课依险扇嗽趺凑f的?”
小五哥有模有樣的學(xué)了起來:“誰要是嘴里噴糞,就干他娘的?!?
秦楓嘴角抽搐了一下:“是我老丈人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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