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看著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笑了:“二小姐是希望我見過,還是沒見過?”
“世子這話,臣女不明白,只是許久不見長姐,所以過來問問,還請世子行個方便?!敝x含月滿臉膽怯,可是該說的話可是一個字都沒少說。
蕭玦淡淡的哼了一聲:“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讓我行個方便?滾!”
“你!”謝含月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玦。
之前,她也聽說過,蕭玦自從受傷之后整個人就發(fā)生了變化,現(xiàn)在變得扭曲陰鷙,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囂張?
明明是個廢物,可是偏偏坐在那里的時候,氣場強(qiáng)悍,哪怕是謝含月心中不服氣,卻也不敢上前半步。
終于,秦氏從里面走出來,看著謝含月帶著這么多人留在這里圍觀,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后冷冷的開口:“王夫人何在?”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王氏看著這邊這么多人,下意識的覺得應(yīng)該是跟自己有關(guān)系,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聽見有人叫自己,更是推開眾人,就這么走了過來。
“王夫人在這里就好了,謝大人,夫人,請跟我來。”秦氏的聲音淡淡的,卻透著幾分咬牙切齒。
謝延康更是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看著秦氏這個樣子,下意識的覺得應(yīng)該是沒什么好事。
“可是姐姐出了什么事?”謝含月立馬上前一步,迫不及待的追問。
秦氏本是不想多說什么的,但是現(xiàn)在聽到這話之后,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
“二小姐,這可是在丞相府,大小姐能出什么事?”
“你張嘴閉嘴就是出事,誤導(dǎo)眾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氏是鎮(zhèn)國公府明媒正娶的兒媳婦,哪怕是現(xiàn)在鎮(zhèn)國公府不如從前榮耀了,可是她的本事可是一點(diǎn)都沒有落下。
今天在場的,全都是在后宅修煉成精的夫人,這話一出,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眾人看著謝含月的眼神,也都是紛紛發(fā)生了變化,就這么一遭,日后那些門當(dāng)戶對的好人家,只怕是就不會再考慮謝含月了,她這個品行,真的娶回家了也是麻煩。
后宅最忌諱的就是麻煩。
他們更是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謝延康看了謝含月一眼:“行了,別亂說話,快回到宴會上去!”
說完之后,謝延康拉著王氏,一起進(jìn)了門。
看著躺在床上渾身分紅的謝青苒,謝延康直接愣在了原地,空氣中甚至還彌漫著血腥的味道,也讓王氏心驚。
“這是怎么了?”
王氏不可置信的看著床上的謝青苒,又看了看一旁的丞相夫人。
“王夫人這話問的實(shí)在是太好了,我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想知道我丞相府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你們謝家,要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
“如今,竟然在我丞相府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真以為我們丞相府是好欺負(f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