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揚回到學生會的辦公室內,陽光透過彩窗照在桌上,此時只有俞斯然一人坐在那里,他正低頭看著文件。
聽到開門聲,俞斯然抬起頭:“怎么了?”
“其他人呢?”
“臨時有事,晚點回來?!庇崴谷荒抗庵匦侣浠匚募稀?
江朝揚點頭,尋思反正也無聊,索性坐到他身邊,江朝揚湊過去看了看:“你忙什么呢?”
俞斯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視線忽然落在江朝揚的身上:“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你鼻子這么靈敏嗎?”
說著江朝揚抬起了手,傷口暴露在陽光下,他順道問:“話說這里有繃帶或者藥膏嗎?”
問完過了足足過了好幾秒,江朝揚見俞斯然仍然沒回答,只好說:“沒有就算了?!?
“我看看?!庇崴谷缓鋈徽f。
江朝揚沒多想,以為他只是要檢查傷口情況,干脆把手伸了過去,“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不嚴重,待會就凝血了?!?
但很快,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江朝揚看見他低下了頭,湊近他的手背。
那動作不像是在查看傷口,更像是在聞什么。
“你……”
江朝揚覺得他這反應有點奇怪,剛想抽回手,俞斯然抓著的力道瞬間收緊。
俞斯然的嘴唇貼近他的傷口,滲血的位置被濕意的舌尖舔過。
江朝揚的頭皮當場炸開了花,他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椅子和地板摩擦發(fā)出尖銳的聲響。
在江朝揚站直的瞬間,俞斯然也猛地站起,再次抓住了江朝揚的手腕,他低下頭,溫熱的唇含吮般地貼上了傷口,舌尖用力地舔舐過滲出的每一滴血珠。
“臥槽?。 苯瘬P徹底毛了,使勁推著俞斯然的肩膀:“你他媽干什么你不嫌臟???!”
突然,輕微的吸力從手背傳來,伴隨著細微的吞咽聲,帶來一陣詭異的刺痛和麻癢。
江朝揚汗毛都豎起來了,推著俞斯然的肩膀鉚足了勁:“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吸血鬼啊你?”
吸吮的動作驟然停止。
幾秒后,俞斯然緩緩抬起頭,眼神變得有些疑惑,他舔了一下唇邊:
“好喝。”
江朝揚:???
“咔嚓?!?
門被從外面推開。
“事情解決了,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范彌宰的話戛然而止。
其余走進來的人也停下了腳步,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僵硬在原地的兩人。
江朝揚推搡著俞斯然肩膀的手還沒收回來,而俞斯然微微躬著身,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嘴唇上還沾著一抹刺眼的血跡。
兩人一副像是要打架又不像是要打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