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他現在眼眶已經紅了一大片了,以往的和其他一起出的任務最起碼任務量是平分的,現在這個同行的妓夫太郎他準備把調查富岡偵探事務所的資料的任務交給他的時候,得到了他對電子產品一竅不通的話。
往常的時候,在組織里面一般都是零相對來說比較受重視的,因為他的任務量是要比自己多出不少的,但是現在自己的任務量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同期的任務量,他已經連軸轉好幾天了。
每每在上一個任務的結束的時候就會有下一個任務無縫地切換到他身上,而且都是一些上面的人給的他不能夠拒絕的任務。
諸伏景光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他是有感覺組織是不是在培養(yǎng)自己,讓自己的能力更進一層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心里面更有感覺的猜想是組織是不是發(fā)現了壓榨自己的好處,或者是其他東西,準備拼命壓迫自己發(fā)揮出自己全部的東西。
各種微妙的想法在他的腦子里面力氣的出現,有些發(fā)熱的額頭告訴他現在應該是需要休息的時候了,他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然后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面前的對話上。
那個男人是他特地找過來的是一個可信的下線成員,雖然說能力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勝在
特別聽話,不會暴露出其他的什么消息。
他在之前的時候有一瞬是想過要不要自己真身去面對這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畢竟信息還是自己親眼確認的真實。
但是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瞬間就被他否決掉了,這樣是有好處,但是與此同時出現的弊端也是想當的大。
畢竟據他了解到底的消息富岡偵探事務所天南海北的任務都有所涉及,所以說其實他每個地方都有出現的可能性,自己的在黑衣組織里面的任務也又不少是需要出現偽裝的,如果在他知道黑衣組織的消息的情況之下,自己在暴露在他的面前的話那么就得不償失了。
確實在知道消息的情況之下組織那邊的態(tài)度莫名的是收攬大于解決掉他,諸伏景光在聽到那邊正常無比的對話的時候眼神幽深了一下。
組織的態(tài)度就說明了面前的這個人起碼是不簡單的,所以這一次也是試探的意味多一點,他也不好去直接解決他,更何況的是根據他之前在以往這個富岡義勇在種種案件里面神奇表現,他也是有這樣的擔心的,比如說自己會不會在解決他之前被他解決到。
他以往的案件里面拿著槍或者刀襲擊他的可不少,如果是單純的厲害的話可不會次次都能躲過去,所以這個人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一些東西。
想到這的時候,他的眼神也飄移了一下,這一次的任務實際上也有很大的摸魚的機會,比如說他現在就知道了組織那邊的態(tài)度,所以自己給出一個其實富岡義勇并不知道黑衣組織的事也是可以的,因為組織那邊的人根本不在乎這樣的事情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諸伏景光品出了這個任務最真實的味道,是想試探一下這個人,看他的能力究竟如何,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就讓那個想要背后吸納這個人的上位者思考了。
想到這的時候,諸伏景光緩緩地在自己的位置嘆了一口氣,他揉揉眉心然后又揉了一下自己酸澀的眼眶。
盡早交任務回去歇一會兒吧,自己想在的狀態(tài)也進行不了過于高強度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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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昨天的時候,遇到了不同尋常的病人,那是一個低著頭走路的女孩子,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是她姐姐的略帶著一點滄桑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有力地扶住她,然后看著前面的路問問的帶著在顫抖的這個女孩往前堅定地走著。
因為是對于這個奇怪的女孩有些在意,所以在她晚上做完最后一臺手術的時候,還是問了一下。
整理好在自己衣服準備回家的護士一愣,然后低頭思索一會兒才知道蝴蝶醫(yī)生說的是誰。
護士嘆了一口氣,然后看著蝴蝶忍帶著一絲不忍的語氣說:“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那個孩子似乎是想要緩解自己對于男性的畏懼和惡心,她有一個哥哥,但是因為她自己的心理上的疾病已經很久都不能和他面對面地說話了?!?
護士又嘆了一口氣,她在這僅有的透露出來的話里面也能夠推測出這個孩子之前遭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她忍不住地去同情這個孩子。
蝴蝶忍整理衣服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聲音依舊溫柔輕柔地問道:“那個孩子能夠治療好嗎?”
護士抿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看著蝴蝶忍眼神黯淡地搖了一下頭,她嘆了一口氣說:“治療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
蝴蝶忍也沉默了,木下既然說了這種話,那就真正的意味著治療的可能性極低了。
她慢慢地走出了這家自己工作的醫(yī)院,然后在路邊看著晚上的圓月,今天的夜里的月亮格外的圓,而且莫名的明亮,灑在地上幾乎都要映出人的影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