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與本人的氣質(zhì)有點反差感的辣,錆兔眼神一轉(zhuǎn)他微微歪著頭看向了眼神微妙往自己這里瞥了兩眼的木下花子。
灰色的瞳孔里面充盈了一點疑惑的味道,他似乎意識到了木下花子身體在微微的發(fā)顫。他輕聲問了一句:“木下小姐是感覺到有點冷了嗎?”
木下花子對上他帶著一點擔(dān)憂的澄澈眼神,心虛地咳了一聲,她感覺自己剛剛那樣的想法具有滿滿的負(fù)罪感。錆兔先生越是這樣子,她就感覺到了莫名的羞愧。
于是她對上錆兔先生的灰色的瞳孔,無比迅速地?fù)u了自己的頭,甚至急急忙忙地擺手說:“不要緊的。我看了天氣一會兒也就會回溫了,一點時間不要緊的。我也沒有那么冷?!?
錆兔點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后繼續(xù)看著那邊的富岡義勇了。木下花子的嘴角扭曲的有點厲害了,她欲蓋彌彰地也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老板。
心里面悄咪咪地想著怪不得老板平時就看起來那么喜歡錆兔先生,如果是她的話,她也喜歡。對人溫和有禮,說話也是正常人。不像是老板上一次來米花町見的那個警局里面的不死川警官那樣的。
兇狠,身上帶著滿滿的疤痕,瞪著人的時候是真的很可怕。雖然木下花子沒有和他多說過話,但是她是見過不死川先生對自家老板說話時候極度兇狠的語氣。
那個時候,富岡老板對于他滿滿的不動聲色的諷刺,還有不死川警官眼睛里面布滿紅血絲就像是要殺人一樣的狂笑。他和自己老板對罵的時候,木下花子只敢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
在見到不死川先生的時候木下花子動過和他結(jié)識的念頭,想著如果平時對于和富岡老板的交流,兩個人的話互相揣摩翻譯一下她老板的話,但是真正的見到不死川實彌先生本人的時候,木下花子一點這樣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甚至感覺不死川先生每一次見面的時候都想暴揍她的老板,而且就是因為不死川先生,她之后對于老板偶爾嘴里面提起的朋友甚至有了幾分畏懼的味道。
直到錆兔先生這樣一個無比正常的朋友像是天使一樣的降臨到了他們的生活里面,木下花子每次想起來的時候都要感動的熱淚盈眶了。
喂喂喂,這可是一個正常人——正常說話——不會打罵老板——可以正常交流——甚至帶著點溫柔的無比好的錆兔先生啊。
想到這的時候木下花子直直地看向了自己的老板,因為剛才
心里面對于錆兔先生大不敬的想法,話說今天老板也穿的是有點修身的衣服,她的眼神微妙地看向了老板襯衫里面能夠看出來的緊致漂亮,隱隱欲現(xiàn)的腹肌,和老板深藍(lán)色平靜的眼眸,看起來一個相當(dāng)俊美的冷面酷哥。
嗯,但是就是完全誘惑不起來,也感覺不到絲毫的辣,感覺什么刺激漂亮又性感的東西遇見自己的老板都變的沒有一點的吸引力了。
尤其是你清晰地知道他一張嘴是什么樣子的時候,木下花子在心里面無聲的吶喊,為什么這么長的時候老板為什么嗓子沒有啞過,她是真的很想體驗一天老板不會說話的時光。
可能是她微妙的視線過于強烈了,正在那站著不知道思考什么的富岡義勇也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木下花子,眉頭皺著,嘴角的弧度向下,看起來有幾分莫名冰冷的意味。
木下花子連忙開始了第二次自己的瘋狂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一點的問題,甚至她小聲地說出了聲:“哈哈哈,沒有什么事,老板你繼續(xù)忙,繼續(xù)忙?!焙迷诟粚仓皇强戳四且谎酆芸斓鼐突剡^頭了。
看到老板的視線移了過去,木下花子的在心底說自己老板小話瘋狂心跳才緩緩降了下來。她黑色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后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氣。真的會被狠狠地驚嚇到。
木下花子甚至心里面有幾分疑問,話說之前在心里面說老板壞話的時候,他都不會感覺到的啊,怎么今天突然就這么敏銳了。她的眼神有些羞愧地往下看了一眼,咳,不過確實說今天她說的話有點大不敬。真是罪過,罪過。
正當(dāng)木下花子眼神亂瞟,感覺身體無論怎么站都有一種莫名的尷尬的時候,樓下面的警車的聲音漸漸傳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那邊的樓梯口,那邊傳來了有力的腳步聲,頻率十分地高,聲音越來越大。轉(zhuǎn)瞬之間,一個白發(fā)張狂的男人到了他們的面前。
只見他眼睛里面微微的紅血絲蔓延開,明明是這么冷的天氣,但是他卻大敞著自己的警察制服,里面猙獰的數(shù)道傷疤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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