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男人下腹感受到男人硬挺的性器的一瞬,薛宜促狹一笑,順勢將腿盤著男人的腰,雙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說話的語氣揶揄無比。
“這個距離剛好,擦吧,首長。我估計-->>我這是卸妝不干凈,假睫毛掉進去了,所以你得輕手輕腳,我的眼睛很金貴的?!?
說著,女人坐在男人小腹的屁股還煞有其事的磨了磨,薛宜不動還好,這一動男人腦子里那根弦秒斷。
“你勾我,薛宜?!?
“有嗎?不是你先動手的。”
吳戈本就存著今晚必須‘吃到嘴’的心思,男人起初覺得自己是要廢一番功夫的,但現(xiàn)在被薛宜反客為主,感受著女人逗小貓似地腦下巴動作,男人臉上的紅暈和笑讓人分不清他這是氣得還是羞得。
“你為什么這周不和我……”
雖然女人在妖妖地挑逗自己,但吳戈還是仔仔細細捧著女人的臉,用指腹慢慢拈出了貼在薛宜眼球上的人工睫,看著指腹上小小的一片,男人抽出濕巾再次擦干凈了手,掀開被子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看著摟著自己脖子笑得狡黠得女人,男人又急又臊。
見人不回答只偏著頭笑,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氣,朝著女孩的側(cè)臉不輕不重的咬完一口,臉緊緊貼著女孩的喉嚨,在女人哎呦哎呦調(diào)笑里,問完了那個字。
‘做’。
“那你現(xiàn)在要做還是不做呢,我的吳大首長?”
嘴皮功夫,男人一清二楚自己說不過女人,但別的……
“做?!?
“唔?!?
和男人這聲回答一起落下的還有薛宜被對方銜住嘴唇時發(fā)出的驚呼,齋戒了一周的男女這次的性愛都擰著一股兒勁,嘴上還是別的,二人都身體力行不讓著對方。
吳戈的指甲休整的整齊圓潤,當(dāng)男人的手按著陰蒂打圈扣弄時,女人柔軟敏感的地方只感受到了綿長又難挨的酥麻癢意,薛宜一絲痛也沒感受到,可被惹毛的悶騷男她們家吳大首長,一周沒做好像又進修了性愛技巧,今晚的男人不僅服務(wù)精神滿分,平日里那股野性好似被徹底釋放出來一般。
吳戈口技了得秒殺一眾小玩具的事,薛宜作為既得利者受用無比,但像今晚這樣被男人托起屁股用技巧滿分的伺候,躬著身瀉出第一次的人不僅下體抖如篩糠,整個人也失神的盯著天花板發(fā)呆,高潮的綿長余韻并沒因這次小高潮結(jié)束。
薛宜攀至頂峰后,吳戈并沒輕易饒了對方,反而跪在床上,抽了軟枕墊在女人腰下,一手將女人還在打顫的小腿搭到肩上,一手再次插進了女女人還在窸窸窣窣往外噴水的軟穴,常年摸槍擦炮的手哪怕現(xiàn)在做的工作大多以‘文職’為主,男人手上的薄繭依舊沒消失的痕跡。
當(dāng)吳戈食指慢吞吞插身體時,薛宜覺得自己還算‘矜持’,沒有當(dāng)時繳械投降呻吟出聲,可當(dāng)男人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插入身體開始無節(jié)奏的抽插律動時,薛宜幾乎只負隅頑抗了一瞬,便再次在男人堪稱暴虐的口技和指法下潰不成軍。
“嗯——嗯,停,停吶。”
女人叫的又嬌又媚,再配上薛宜含著淚霧蒙蒙的眼睛,吳戈再找不出這世上比此刻畫面更美的景象,薛宜的皮膚白軟而嬌貴,只是這么被他箍著吻著,女人左側(cè)大腿根處已經(jīng)密密匝匝的起了一圈惹眼的粉紅。
即使自己身下那根早就憋得難受,但一想到自己的尺寸,想到薛宜某次酒醉對他那根的規(guī)格的嫌棄埋怨,吳戈就覺得自己還可以把前戲拖得再久一點,將女人的胃口喂得更大,免得到時候?qū)Ψ接謰傻蔚蔚南铀置?,沒情調(diào),是個木訥的打樁機?!?
薛宜毛發(fā)并不旺盛,再加上她又有游泳的愛好,女人的小穴光潔的宛如剝皮的水蜜桃,吳戈恍惚地覺得,好似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咬出又甜又多的汁水,這么想,男人也這么做了,手上動作不停,男人略一用力在女孩早就被磨得又紅又硬的陰蒂上一按,在薛宜隱忍又嬌媚的啼叫里,沉下那把被女人愛不釋手的狗腰,兩手撐開女人已經(jīng)翕開小口的濕穴,鼻梁頂著薛宜腫硬的陰蒂,軟唇包著燙得發(fā)抖的穴,虔誠又草莽的、用力的將舌頭抵進了女人陰道深處,舌頭不比手指長,但就是這種欲又止的靈活騷弄反而叫人欲罷不能。
吸、裹、舔、咬。
五分十三秒。
對時間感知敏銳的人,精準記錄了女人這次的成果。
第二次高潮的激烈,讓薛宜無意識夾緊了男人的頭,脫力的將水噴了男人一臉,可哪怕如此,吳戈依舊沒停下嘴上的動作,反而頂著女人潮噴的穴近乎暴虐的啃咬著對方脆弱的陰蒂、小陰唇。
“吳、吳戈,吳戈——嗯、不要——我不用嗯啊啊啊——”
“好騷,噴了我一臉。”
比起高潮帶來的快感,薛宜發(fā)現(xiàn)此刻被‘悶騷男’說粗口的自己才是真的爽,看著男人從自己身下抬起頭,湊近自己,薛宜之愣了一瞬,便抬起手軟綿綿的手一把掐住了男人還掛著自己體液的下巴。
看著吳戈這張女蝸炫技作品的臉被自己泡成這樣,薛宜又慢騰騰的抬起右手沿著男人高挺的眉骨摸了摸,女人的眼神里盡是高潮后的愜意和迷離,吳戈一直知道薛宜漂亮的驚心動魄,可此刻被對方用欣賞、憐愛的眼神逡巡,感受著對方纖細的指尖在自己臉上畫下的蜿蜒軌跡,吳戈只覺得自己被女人吃進去小半個頭的性器快要不受控的徹底插進去了。
薛宜從男人濕漉漉的眉毛描摹到紅腫濕潤的唇,直到感受到男人淺插了個頭就開始躍躍欲試的性器,女人嬌媚一笑結(jié)束瞬間變臉,抬手不輕不重的賞了被自己‘變臉’驚到忘了表情的男人一巴掌后,還嫌不夠似地抬著手在男人臉上呷鬧輕佻的拍著。
“嗯?誰騷?騷狗是不是勾引主人?”
每說一句,女人落在男人臉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不疼,但很有存在感。
“故意把診放在床頭,騷狗是不是就等著被主人坐臉吃水?”
薛宜拍臉的力道并不疼,甚至隨著女人的巴掌一次次落下,吳戈除了身體被撩撥的爽,精神更是爽得無以復(fù)加,可男人剛張口叫了個‘薛’字,女人疾風(fēng)驟雨的一巴掌落下,直接將人扇偏了頭,可還沒等男人從錯愕里的回過神,薛宜就反客為主吃著男人性器的軟穴用力一坐,將男人早就硬如鐵棍的彎吊完完整整吞進了身體。
女上的爽,不止女人可以體驗到,只要伴侶技巧好,被壓在身下的男人只會更爽。
顯然,吳戈命好,他的伴侶性愛技巧一萬分。
“嗯——嗯、呼呼——薛——”
“啪?!?
吳戈的粗口功力也就止于一個‘騷’字,薛字后的‘宜’男人還沒說出口,騎著男人滾燙彎吊上下左右擺動的人又賞了男人兩耳光。
“嗯?騷狗叫我什么,說!”
這一回薛宜稍使了些勁,皮糙肉厚的男人終于感受到了疼,女人的起伏也在這句反問里停止,可吳戈發(fā)現(xiàn)自己插在女人滾燙穴道里的賤吊似乎又硬脹挺了兩分,下意識的,男人扶著女人的腰就是一
個挺身。
‘啪啪?!?
“賤狗,我讓你動了嗎?說,叫我什么?!?
薛宜昂著頭掐著自己脖子的模樣性感又暴虐,女人修長的指甲刮得男人臉皮又癢又疼,可鬼使神差也好,色欲熏心也罷,吳戈就是在女人一次次的拍臉里,含住了女人拍打自己嘴唇的手,邊舔邊哼唧。
“主人、嗯呢——嗯——主人,求主人草賤狗?!?
居高臨下的人看著眼神渙散,一口一個‘賤狗’,‘求草’的男人,心情頗好的勾勾眼尾,抽出被含得濕淋淋的手在男人側(cè)臉拍了拍,笑瞇瞇的揉著男人紅腫的下唇,溫聲蠱惑道:
“乖~狗,想并不想吃奶?!?
說罷,薛宜看著瞪大雙眼劇烈喘息的人,雙手撫弄上了自己的胸,用力地扯了扯乳首,妖妖地躬身將胸和男人的臉的距離控制到半掌的距離,狀似天真的引誘著:
“乖狗~想吃就叫給主人聽,好不好?!?
被罵小頭控制大頭,吳戈也認了,短促又急躁的‘汪’了一聲又一聲,男人用力的含住了女人綿軟的胸乳一口重過一口的吞吃著。
“嘶——輕點兒、壞狗!”
回應(yīng)女人的只有嘖嘖含乳的口水聲和男人迷蒙的,一聲高過一聲的‘主人、主人給我吃奶,我要吃主人的奶?!?
薛宜被咬得又痛又癢,看著爽昏了頭的男人,女人無奈又好笑,見說話沒用,女人干脆背過手一把握住了男人身下還在抽插的硬挺,握著濕黏性器的手一掐,色欲熏心的男人終于依依不舍的、悶哼著吐出了被他吸得又紅又腫的連個乳首。
女上就這點好處,她想停就得停。
“輕點兒~我的乖狗,主人不是在喂你嗎,再不聽話餓死你。”
恩威并施說得就是薛宜,被握著性器剮蹭威脅的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變態(tài)的沒邊緣,吳戈不僅不生氣,反而真像發(fā)情的狗似得懟著女人的手心用力地挺身了四五下后氣息不穩(wěn)得邊舔薛宜的乳邊道:
“乖狗打了針,很干凈,求主人吃吃我的、我的吊。”
說著,男人箍著女人的腰,可憐巴巴的從對方胸里抬起頭,紅著眼一臉渴望得看著死死用拇指堵著自己馬眼的人,邊喘邊哼:
“想射,乖狗想射。”
“射騷精還是騷尿啊,我的乖狗。”
這一晚,吳戈簡直被女人花招兒打碎了過去三十年人生樹立起來的三觀。這會兒聽著薛宜的粗口,男人不僅覺得性器漲得、憋得發(fā)疼,臉的鼓膜都在酸酸脹脹的發(fā)熱發(fā)燙。
“不知道、我不知道,乖狗不知道,寶寶,求你了,寶寶,宜寶,你讓我射,讓我射?!?
薛宜看著用力將臉埋進自己胸里,口不擇的脆弱男人,心里的凌虐欲徹底達到高峰,女人一手溫和的撫著男人的有些扎手的剃發(fā),一手在男人馬眼上一扣,男人終于釋放了出來,可惜……
“是尿啊~壞狗!”
射出來后,吳戈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官還在發(fā)脹后,被性愛刺激的昏昏沉沉的大腦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射出的是什么骯臟玩意兒,萬幸只是一小灘,萬幸只打濕了被子,尿完,男人的性器只用了一秒便恢復(fù)如初,重振雄風(fēng)。
薛宜哂笑著拿手戳了戳男人的眉骨,殘忍又天真的笑著開口:
“尿、床,不乖、臟,吳戈是臟、狗,唔——”
舌吻,二人并不常做,可此刻男人就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用力咬上女孩的唇,男人邊吻邊咬,邊咬邊懇切的哼唧著:
“寶、宜、我的宜宜,主人,宜寶主人,不臟,乖狗不臟?!?
一番激吻結(jié)束,緊緊抱在一起的二人靠在彼此肩上沉重的喘息著,可一次都還沒射的男人只休息了一番,便將高潮了三次,抖著小穴,笑得嫵媚的人擺成跪趴的姿勢,扶著腫脹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捅
進了女人身體深處。
前戲充足,薛宜的胃口被癢得很大。
幾乎是男人捅進來的一瞬,薛宜就爽得叫出了聲。
“嗯——嗯嗯、哈,好、好狗,用力啊,是不是沒吃飽奶,啊、啊嗯——”
吳戈看著被自己撞出臀浪的女人,心下一動,握著女人胸乳的手慢慢揚起又輕輕落下,隨著自己身體的每每撞擊一次,男人落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就重一分,同薛宜扇他臉一樣,男人的力道除了刺激女人的穴越咬越急,就只剩下讓人爽。
“嗯、嗯嗯,臭狗,壞狗!敢、敢打主人!吳戈是、嗯嗯——不聽話haaa嗯——嗯啊,臭狗!’
薛宜爽起來什么粗話一句接著一句,男人感受著逐漸被自己撞開的宮口,口中的喘息也越來越重,那一塊小小的軟肉纏綿的吻著他的龜頭不放,每一次無節(jié)奏的律動似乎都是在歡迎他的到來,宮交只有過一次,那次薛宜爽過了頭,發(fā)燒了請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這次……男人克制的停了手下的動作剛準備退,玩的興起的女人雙手握著他的卵蛋含糊不清的邊罵
他‘賤狗’‘臭吊’邊把他的性器往身體里塞,看著女人不管不顧的動作,男人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剝開女人不得章法的手,男人扶著女孩的腰窩用力的砸、鑿著女人穴道深處那一塊軟肉。
不負眾望,在男人一次重過一次的深鑿下,薛宜都抖著屁股被人操開了宮口,抵著射了一肚子精,又深又燙,女人被男人調(diào)轉(zhuǎn)身位,平躺著放倒在床上時,抖個不停的兩條腿還盤在男人腰上,射了今晚第一次,吳戈依舊精神百倍,給薛宜換姿勢時,男人就著精液和女人穴里高潮分泌的愛液死死插著對方,給爽得張嘴吐舌的人換了姿勢。
吳戈看著逐漸累趴的嘴里再沒騷話的人好笑又心軟,身下動作不停,男人溫溫柔柔的趴再加上薛宜身側(cè),換成側(cè)插的姿勢邊插邊揉女人的乳。
“主人,我這次射得是精,主人喜歡嗎?!?
雖然被插得迷迷糊糊,但藝高人膽大的薛宜還是回了對方:
“乖狗做得好,再多射點,一滴都不許少射,主人少吃、少吃一口,就把臭狗扔、扔了。”
再之后?再之后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素了一周的夫妻二人鬧到凌晨時,床上就一處能睡的,薛宜下體這回倒是沒撕裂,就是開了半指的小穴正可憐巴巴的往外吐著男人濃稠的白精,吳戈想到女人神志尚在時說得葷話,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堵了會兒往外吐精的穴口,見效甚微,男人干脆又將要性器插進了女人下體當(dāng)人肉塞子。
也是這時,男人想到了自己升遷三周年的事,雖然不知道薛宜聽進去了幾句,但薛宜最后那句;
‘好,我給你慶祝?!?
吳戈記的一清二楚……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