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昨晚抱著你香得很?!?
“……”
江甚權(quán)當沒聽見,甜豆?jié){酥油條,不夠還有份香菇瘦肉粥,江甚吃了個半飽才詢問趙樓閱:“幾點起來的?”
“六點半,拉著傅誠跑了五公里?!?
江甚抬起頭:“傅誠愿意?”
趙樓閱:“我管他愿意不愿意?!?
實際上敲開房門時傅誠一臉殺氣,但趙樓閱只是挑了挑眉,“我從西面來找住在東面的你,走了好長一條走廊哦?!?
傅誠:“……”
不管怎么說,傅誠最后還是陪了。
江甚在心里笑罵了句“流.氓”,吃完飯他還有事,帶著新的策劃案去找老林總跟幾個投資商,趙樓閱表示理解,因為剛冰釋前嫌,所以整個身心都輕飄飄的,江甚做什么在他看來都是對的。
“果然,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趙樓閱靠在躺椅上,翹著腿,鼻梁上掛了個墨鏡。
一旁的傅誠差點瞇著,聞十分不耐煩:“別花癡了行嗎?”
江甚忽然朝這邊看來,對上趙樓閱的目光,很淺地笑了下。
正好身后的白色迎春大片拂動,別說趙樓閱的魂了,周圍離得近的有幾人都愣了愣。
趙樓閱緩慢吞咽:“我看我男朋友,他們看什么?”
傅誠哼笑:“也看你男朋友,畢竟長得好看?!?
趙樓閱正要反駁兩句,突然發(fā)現(xiàn)東門的保鏢不見了。
傅誠金貴,學生時代就遭遇了好幾次綁架,不同于趙樓閱一拳上去放翻三個,他腦子好使,但論戰(zhàn)斗力是個脆皮,走哪兒都跟著一群,更別說這次盟山之行,還有個身份特殊的傅望。
聽了趙樓閱的話,傅誠也坐起身:“可能是換崗?我問問小劉?!?
小劉是保鏢老大,傅誠的安保組組長,身形健碩十分忠心,跟了傅誠五年。
電話打通,傅誠說了說情況,隨后“嗯”了兩聲掛斷,同趙樓閱說:“去查了,問題不大?!?
江甚這事很有戲,聊得口干舌燥,吃完午飯繼續(xù),等雙方敲定簽約時間,已經(jīng)下午兩點。
叢高軒跟幾個玩得好的從倉庫找出來充氣筏子,放在河流上意外的合適,頓時心血來潮,叫上江甚一起。
趙樓閱原本在喝茶,見狀起身跟上。
叢高軒回頭:“趙老板,你……”
趙老板的身影到了跟前。
叢高軒:“哈,我怎么想的呢,江甚在你肯定在?!?
趙樓閱輕笑,主要叢高軒這群人玩起來太野,萬一筏子翻了給江甚弄下去,開春的水太涼,江甚感冒都沒好全。
純屬多慮。
一上筏子玩得最嗨的就是江甚,他白凈精致的長相總讓這些人忽略他是在魚尾村長大的。
江甚拿著船槳在岸上一撐,借著水流順勢而下,陡坡處速度一急,筏子撞上水浪,潑人一身,但江甚站著,頂多褲腳濕一點,他控制著筏子,在幾個人“不不不”的呼喊聲中從最湍急的地方飛流而下,平時灑灑水的一米距離在此刻就顯得驚心動魄了,有兩位兄弟已經(jīng)抑制不住叫喊起來,江甚在“慘烈”中哈哈大笑,一低頭,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的趙樓閱不受影響,正興奮地望著他。
好喜歡啊,趙樓閱心想。
沒意思,江甚心想,都沒看到趙樓閱求饒喊停的樣子。
快到的時候,趙樓閱稍有頓悟,配合地“啊”了兩嗓子,十分寡淡。
筏子??浚踺p巧跳到地面,趙樓閱緊隨其后,叢高軒跟另外兩位兄弟相互攙扶著,覺得真手賤啊,搞個筏子出來干嘛。
他們回來不久,就遇到正要離開的傅望。
趙樓閱:“這么早?”
“請這兩天假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备低男θ萆蠋Я它c溫度。
江甚說:“那傅先生路上小心?!?
傅望:“好?!?
司機去開車,傅誠大步從二樓下來,傅望看到他,有些無奈:“不是讓你多睡會嗎?”
“送送你?!?
幾名保鏢過來,應該是接傅望的,江甚無意識瞥了眼,突然心里一緊。
這種感覺無異于在舒適環(huán)境中被人一把拽住了頭皮,他心跳忽然加快,發(fā)現(xiàn)落后的那名保鏢以前面兩人為掩護,交錯一步,同時一只手伸進兜里掏著什么。
江甚突然問道:“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