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莫戀清去給自己換熱水之際,許無憂閉上雙眼開始冥想。
殺死韓千菱母親夏依荷的以及想殺死夏恩廷的是同一位神秘黑衣人,和在應(yīng)天山上救走李宗霖的那位神秘黑衣人,從身材上來看似乎像同一人,應(yīng)該是那瘦黑衣人吧。
從殺死唐小芙的龍魚妖魔,假冒李宗霖殺死青原山女仙友的那人,以及在黑河搶走自己乾坤袋的黑衣人來推斷,基本可以確定他們都是在為另一個神秘胖黑衣人服務(wù)。
只是這一胖一瘦兩個神秘黑衣人之間,到底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或聯(lián)系呢?目前還不得而知。
許無憂感覺自己背后有一雙熟悉卻又說不出來的無形之手,正在推著自己慢慢地向前走。
看著提來熱水,滿臉春風(fēng)的莫戀清,許無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自己怎么會把她給忘記了呢?
“戀清啊,在不認(rèn)識師父之前,你一直在哪修煉啊?”
“不認(rèn)識師父之前,弟子一直在魔界修煉。師父,有什么事嗎?”
“哦,沒什么,那你對魔界的五大魔王了解嗎?”
“我只知道師破天修為在魔龍張鵠之上,神鬼殿的噬魂鬼王陸幽生修為和張鵠、相當(dāng)。”
“血霞女帝……瑤櫻很少露面,在魔界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只聽傳說她魔法深不可測。”
“五人中只有夏恩廷修為相比其他四人稍低點(diǎn),所以一直有傳說他在用仙人的元神修煉。”
“哦,你能讓魔界的朋友多注意下李宗霖的行蹤,如有什么異動及時告知予我嗎?”
“不用師父提醒,我早和他們交代過了這事,一有他的消息,他們就會通知我?!?
“哦,戀清啊,一直忘記問你,你父母是誰???”許無憂突然問道。
“我……我無父無母,就是一修煉成妖的牽機(jī)精靈。”莫戀清低聲答道。
“哦,沒什么,只是為師突然想到收你為徒那么久,卻從來沒見你提及過你父母,按理我應(yīng)該同你父母見上一面的?!?
“謝謝師父。我看師父這幾天勞力傷神的,我為師父熬制了一種提神醒目的外涂之藥,涂于太陽穴處有奇效,師父試試可好?”
“哦,真的有那么神奇嗎?這幾天還真的是有點(diǎn)頭大,拿來我試試。”
莫戀清拿出藥,涂在許無憂的太陽穴處,輕輕地用手幫他按摩。
瞬間一股清涼直滲腦門,無比愉悅。
許無憂感知到了莫戀清腦海里的很多記憶,臉色瞬間突變,隨即又恢復(fù)如常。
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自己當(dāng)初失去理智捉住她雙胸不放時,她的內(nèi)心居然也羞澀了一番。
許無憂也感知到了她從對自己心生感激到崇拜,最后對自己有了傾慕之心的過程。
許無憂不禁臉一紅,想不到她居然對自己還有如此非分之想,不禁扭頭看了她一眼。
莫戀清神色慌張道:“怎么了,師父,是弟子按得不好嗎?”
“不,很好,手法簡直一絕?!痹S無憂起身道:“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事要去辦,這藥我就先收下了?!?
許無憂突然感知到了莫戀清腦海里很多自己想知道和不想知道的記憶,忙找了個借口離開。
“唉,這傻丫頭,明知道我可以感知到她的記憶,她居然故意不封印自己的記憶,似乎就是在等著我有一天去感知她一樣。紙是包不住火的,也許,她也是想向我自證清白吧?!痹S無憂內(nèi)心嘆道。
“盈盈,你幫相公按下頭吧?!痹S無憂把醒目提神的藥遞給了水盈盈,頭靠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肚子,側(cè)耳傾聽著她肚子里的胎跳聲,享受她輕柔的手撫摸自己頭部的快感。
“相公,我們把張小鷓鎖在擒仙山,張鵠一心想救回他兒子,到時會不會更加頻繁地來騷擾我們擒仙山???”
“不怕,他若敢來騷擾我的娘子一次,我就從他兒子身上拔下一片龍鱗交給他,讓他痛心徹骨。他若不來,大家相安無事?!?
“我覺得相公其實(shí)也不想和他張鵠再把冤仇結(jié)深。你的先祖滅了他家滿門,但他也不應(yīng)該拿你們這代人來了結(jié)仇恨,那只會讓仇恨越結(jié)越深?!?
“是的,如果他張鵠能夠懸崖勒馬,我倒想在我們這一代了結(jié)了此千年冤仇。否則我們又得把它們留給我們的子孫后代,今天你找我報仇,明天我找你報仇,沒完沒了,多累?。俊?
“可我父母的仇就不報了嗎?”水盈盈眼睛一紅。
許無憂翻身坐起,親了一下她的小嘴道:“其實(shí)你父母已經(jīng)投胎去了唐代,你父親將會是開國大將軍,你母親還會是他的娘子。人的生死只是個循環(huán)而已,一切兼有定數(shù),此處的死,就是另-->>一處的生?!?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