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聽立馬急了。
“別啊兄弟,怎么回事???這菜都下鍋了都,馬上就好了啊?!?
“別上了買單吧?!?
“你別啊兄弟,你有啥事你跟我說,哪個菜不對你口你直接說,我讓后廚給你重做一份不完了嗎,你看多大事兒啊?!?
老板的態(tài)度讓那個大哥也軟了下來。
“老板,你是不知道啊,你家做的這個尖椒干豆腐那叫一個水靈啊,你看就不像別人家做的那種,吃到嘴里黏了糊吧的?!?
老板一聽樂了。
“哎呀嚇我一跳,我尋思多大事兒呢,這不就是沒勾芡嗎·····”
“沒勾芡??”
老板瞬間蹦了起來。
“來??!王老七?。∧憬o我出來?。 ?
很快一個手里端著一個鍋子正在攪和什么東西的廚子出來了。
“嘎哈呀?”
“王老七你瞧瞧,你做的尖椒干豆腐,多水靈啊~比你婆娘還水靈~”
王老七一看,直接把鍋子塞老板手里。
“你看看你看看,每一桌都點雪綿豆沙,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的嗎?做夢我都在打蛋清,我老婆說我睡覺了手都在那瞎捯飭,這不是你剛才催命催急了我忘勾芡就起鍋了嗎?!?
說完王老七笑嘻嘻的把水靈靈的尖椒干豆腐端走了。
“兄弟對不住啊,我給你重做去?!?
然后邊走還邊嘀咕。
“雪綿豆沙雪綿豆沙,把我殺了得了~一天天滴我啥也別干就跟那兒打蛋清唄?我告訴你要你再不買個電動打蛋器回來小心我把你做成雪綿人沙。”
這老板和廚師王老七的對話就跟對口相聲一樣直接給店里其他客人給逗樂了,老板也挺爽氣的,直接送了幾瓶啤酒給那桌客人表示歉意。
而艾茵她們這邊,幾個小土豆就這么目瞪口呆的看著湛盧那無底洞一般的胃口,直接把所有的菜給一掃而空,然后還拿起一瓶大白梨一口直接悶的干干凈凈。
結賬的時候小土豆們要aa制,不讓艾茵請客,雖然大部分的菜都進了湛盧的肚子,但是艾茵也并沒有拒絕小土豆們的要求,出來玩兒的,開心最重要,人家也不是差這幾十塊錢的人。
不過艾茵也不白占小土豆們的便宜,她悄咪咪的給小土豆們放了一個小溫暖,這個低級輔助法術,可以提高嚴寒抗性,起碼在小土豆們這一個星期的旅游過程里面她們是不會凍著了,哪怕是在野外凍一夜也不會有事。
告別了小土豆,艾茵帶著兩個小的離開了飯店,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幾個小土豆加一個大土豆就干完了好幾個成年男性才干的完的滿滿當當一桌子菜的老板和廚子王老七。
“這南方小土豆看著不咋樣,戰(zhàn)斗力挺彪悍呀?!?
“可不咋地,給我嚇一跳都?!?
“憋看了,回去干活兒了?!?
“拿著把你,給我打蛋清去,還有三份雪綿豆沙沒上呢,我又得打蛋清又得炒菜你把我劈開得了。”
“行了行了憋嚷嚷了,回頭我把我那好酒給你一瓶行了吧?!?
和幾個小土豆們告別以后艾茵帶著兩個娃娃繼續(xù)逛街,依依還沒吃呢,但是她好打發(fā),幾顆藍莓就搞定了。
但是既然來了東北,凍梨和凍柿子不得安排上?所以艾茵又帶著娃娃們找到了一個賣這些的小店。
結果一看才知道自己孤陋寡聞了,原來在東北萬物皆可凍。
于是乎艾茵手里就多了一大包的凍水果,里面有凍梨、凍柿子、凍花紅、凍黃桃、凍荔枝、凍草莓。
轉了一圈凍水果就進了倉庫了,接著又發(fā)現了東北大飯包的攤點,不說了,必須安排上,買了十個豪華版加肉的,攤主是個東北大姨,一聽艾茵是來旅游的南方大土豆,還給加量了,還對艾茵的身高嘖嘖稱奇,畢竟北方女孩個子高是公認的,要不都叫東北大地瓜呢?
大姨還跟艾茵說了,買大飯包,但凡是要豪華加肉版的大都是外地人,正宗大飯包就是土豆醬,雞蛋醬,花生米,米飯加大蔥,當然偶爾也有本地人買個豪華版來解饞,凡事兒沒那么絕對不是。
一個大飯包一斤多,里面滿滿當當全是料,才十五塊錢一個,這要是擱南方小土豆一天的飯量都夠了。
大姨還擔心買這么多艾茵提不動吃不完,結果艾茵用一句酒店里面一群好大兒等著嗷嗷待哺給大姨成功逗樂了。
丟進倉庫里面繼續(xù)逛街,然后湛盧就在一個燒烤店那兒定住了,眼睛盯著艾茵從來沒見過的巨大烤串開始咽口水。
不得不說,和南方的袖珍小烤串比起來,東北的大串兒那才叫大哥,一根串兒得有一米長,串兒上面滿滿當當全是肉,牛肉串十五一根,羊肉串兒二十,這種物價,這種分量····南方絕逼見不著。
于是湛盧就站在人家店那兒就啃起來了,吃的那叫一個熱情奔放,艾茵也跟著吃了幾根,結果就是手里抓的全是串兒,看的來來往往的游客們也紛紛胃口大開,都進店開始大快朵頤。
又在這里逛了一陣子之后艾茵帶著兩個小的去到了無人的角落里面,隨后一個閃現就消失不見了。
等她們再出現已經是在距離哈爾濱三百多公里以外的被冰天雪地覆蓋的森林里面了。
手機里面的地圖顯示距離現在位置最近的村鎮(zhèn)也有五十幾公里遠,所以不會有人發(fā)現艾茵的,因為這時候跑到天寒地凍的森林里面來是純純的作死行為,先不提凍死人的溫度了,還有神出鬼沒的東北金漸層和熊瞎子以及狼群,即使是白天進來都得萬分小心何況是這三更半夜的呢。
艾茵站在那里閉起雙眼開始感應四喜的方位,她此時的位置是在小興安嶺邊緣處,距離邊境線也不是太遠的了。
不過感應了一陣子以后卻發(fā)現信號非常飄忽不定,時有時無,自己試著接通精神鏈接也沒有回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四喜現在距離自己不是太遠的,應該在國內而不是俄羅斯或者北朝鮮,不過就她那個小狐貍在北朝鮮那樣的國家估計也待不住,什么玩的都沒有肯定受不了會跑的,反正跑哪兒都行就是別跑去南朝鮮這個偽裝成國家的邪教就行了。
艾茵停下了動作,看著湛盧和依依還有在玩雪的五福。
“不行,找不到四喜的具體方位,你們呢?”
依依搖搖頭。
“我也感覺不到?!?
湛盧聳了聳肩膀。
“找人可不是我的強項,kanren才是?!?
五福蹲在雪地上把雪不斷地揚起來玩,聽到艾茵的話就站了起來。
“絲洗灰不灰朵在森么補好早的地方?”
五福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四喜這個死丫頭在藏在地下深處或者什么小世界里面還真的不好感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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