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亡靈也喝酒,她還親眼看見的,一個骷髏架子抱著酒瓶子在那兒灌,只不過你連胃和腸子都沒有,進(jìn)嘴就落地,那不叫喝酒,叫洗澡,拿酒把嘴巴以下的骨頭架子給澆了一遍,都上色了都。
因為那貨灌的是葡萄酒,所以如果在街上看見了一個除了腦袋其他部位都是紫紅色的骨頭架子跟那兒晃悠,不用懷疑,它喝過酒了。
蝴蝶夫人打了一個酒嗝兒,拿著一瓶二鍋頭又和艾茵碰了一下。
“姐妹兒,你夠敞亮,我就喜歡你這一款的,又是請我吃飯又是請我喝酒的。”
艾茵同樣也沒有用能力來解酒更沒有用自己的超強(qiáng)體質(zhì)來把酒精的效果抹消掉,所以現(xiàn)在略有微醺,雖然她平時很少喝酒,但是偶爾放縱一把也挺不錯的,而且對于蝴蝶夫人這樣的深淵魔王,想要結(jié)交就真誠一點,別搞那么多的花頭精,只要她不是彼列和墨菲斯托那樣撒謊成性滿口混話的,那處個朋友完全沒問題。
“少廢話,來吃吃吃,不夠我那兒多得是。”
蝴蝶夫人直接上手抓了一把豬耳朵就丟進(jìn)嘴里,嚼的咯吱咯吱的,她不會用筷子,所以干脆就直接用手抓了。
“這個好,我喜歡這個菜?!?
“喜歡回頭我給你帶點走?!?
“那感情好,上道兒,你這個姐妹我認(rèn)了,以后在這兒有事了報老娘名號,你只要說你是蝴蝶夫人的姐妹兒,沒人敢惹你?!?
“那行,酒還夠嗎?再來一箱?”
“好好好!這酒我喜歡!再來一箱!”
“這是紅星的二鍋頭,這回咱們喝牛欄山的,你也品品哪個更好喝?!?
“哎媽呀太好了,快拿過來!”
“給你,咱們走一個!”
艾茵大拇指輕輕一彈,瓶蓋兒就飛出去,然后她又跟蝴蝶夫人碰了一下酒瓶子就開始吹了。
敦敦敦,不要五秒鐘,一瓶牛欄山陣亡。
丟掉空瓶子,艾茵指著還沒喝完的對方哈哈一笑。
“不行啊姐們兒,我都結(jié)束了你咋還沒喝完呢?”
對方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我嘴里全是菜,還沒咽下去呢?!?
艾茵又給她一瓶,然后說。
“要不要來個好玩的?”
“啥好玩的?”
“行酒令,輸了的喝一瓶,干不干?”
蝴蝶夫人此時的形象,怎么說呢,跟個瘋子似的。
一個金發(fā)御姐大美女,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身上衣服亂糟糟的,頭發(fā)也跟雞窩一樣頂在頭上,裙子也撩了起來完全不在意走光什么的,大長腿全露在外面屁股都看見了,一身能把人熏死的酒氣撲面而來,臉上紅撲撲的,手上嘴上全是油,然后拿著一瓶牛欄山在和艾茵猜拳。
“五魁首??!八匹馬?。×?!喝??!”
“啊哈哈哈,老娘贏了,喝!”
三元和四喜早就到一邊睡覺去了,因為艾茵和蝴蝶夫人已經(jīng)喝了幾個小時了,地上的空酒瓶子怎么說呢,起碼也得有五六十個了,桌上的下酒菜也續(xù)了十幾回了。
蝴蝶夫人此時哈哈大笑著攬著艾茵的肩膀灌著酒。
“你這個姐妹兒我認(rèn)下了,老娘活了這么久了,就沒有遇見幾個投緣的玩意兒,好不容易遇見一個看著順眼的狗男的他媽的還是個拔掉無情的操蛋玩意兒,別讓老娘我在遇見他,不然非給他牛子扥下來喂狗去!”
艾茵深以為然。
“就是,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要啥男人啊,全是一群臭不要臉的狗東西?!?
“就是就是,老娘這幾千年沒男人不也過來了?!?
蝴蝶夫人又灌了一口酒,一根鹵雞腿塞進(jìn)嘴里,只是一抿,一根骨頭就丟了出來。
“姐妹兒,你來這鬼地方干啥???要啥啥沒有的,無聊的一批,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吊地方一比吊糟?!?
艾茵聳了聳肩膀。
“我這也不是自己要來的,我是給人幫忙,然后讓一個叫莫瑞甘的老娘們兒算計了才進(jìn)來的?!?
蝴蝶夫人一聽立馬來勁了。
“莫瑞甘?那大丑逼?還沒死呢?她敢算計你?且給我等著,下次看見她了我給她撕成五六七八截的,看我給你出氣!”
“怎么?你和莫瑞甘不對付?”
“何止是不對付啊,我就看那老娘們兒不順眼,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嘚瑟個啥,說話還裝腔作勢的,整天變個烏鴉跟那兒叫喚。”
艾茵靈機(jī)一動問道。
“不是,你給關(guān)在阿瓦隆里面又出不去,莫瑞甘可是在外面的?!?
蝴蝶夫人一個曹操揮手。
“沒事兒,這里又關(guān)不住我,我想走隨時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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