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柔氣息不穩(wěn),汗水將額的碎發(fā)打濕。
聞根本沒聽進去幾個字,“陛下說笑了,陛下日理萬機,妾身只不過與陛下有過一次露水姻緣罷了,何來日思夜想?”
她想要兇狠地回懟,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渾身軟綿綿都,更遑論有氣無力的嗓音。
即便她說著不中聽的話,但見她這病懨懨小貓發(fā)怒似的神態(tài),齊錚也生不起氣來。
反而是眼里劃過一道笑意,再也忍耐不住后喉間發(fā)出悶笑。
覺得自己被嘲笑了,暨柔惱怒不已。
笑完后,齊錚將人按在懷里,在她耳邊低喃,“于夫人而是露水姻緣,于朕而卻是食髓知味?!?
“所以,夫人可愿與朕朝夕相處?”
他的語氣帶著蠱惑,然而暨柔回答干脆:“不愿!”
齊錚眸光微暗,意味不明,“夫人真是用完便扔。”
暨柔佯裝沒聽見,恢復(fù)了力氣后從他懷里退出,“天色不早了,妾身得回家了?!?
這話一出,更應(yīng)了那句話了。
齊錚執(zhí)起她的手,語氣強勢,“朕送你回去?!?
暨柔想拒絕,便聽到他說:“若是夫人希望朕拜訪一下宋府,也不是不可以?!?
暨柔睜大眼眸,仿佛在說你瘋了?
齊錚眉梢輕挑,“所以夫人選擇哪一種?”
暨柔沒有再掙脫他的掌心,意思不而喻。
齊錚心情愉悅地握住她的手往外走。
兩人十指相扣,齊錚心道:夫人的手柔弱無骨,又軟又香。
門口處,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馬車,兩人上車后,馬車緩緩向宋府駛?cè)ァ?
當(dāng)馬車停在宋府后門時,暨柔迫不及待提起裙擺想下車。
下一秒?yún)s被齊錚攬住了,他抬起手替她理了理鬢發(fā),開口道:“不要讓他近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