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八十一箱珍奇?!?
“可昨日從白鄉(xiāng)君鋪?zhàn)雍笳页鰜淼?,只有七十二抬,余下九抬,昨日裴知府在你與陳大人府上搜到兩抬?!蓖醮笕藟旱蜕碜樱o緊地盯過去:“說,剩下的那些貢品如今在何處?同黨還有誰?那些漕幫匪徒如今尚藏在何處?”.7.
“大人,冤枉啊,我、我真的不知道那貢品為何會在我家,也不知道什么同黨什么匪徒啊?!眲⑼蘖?,如何也沒想到不過是在府衙宿了一夜,就忽然之間變天了。
他哭著臉,身形發(fā)抖:“大人明鑒啊,我這人平素最是膽小,整個府城官場都知道,我哪敢截什么貢品,又遑論拿回家里,大人,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此事與我無關(guān)啊……”
王慶冷哼一聲,“事實(shí)擺在這里,本官不聽狡辯,你最好立刻將剩下的貢品供出來,否則別怪本官用刑!”
劉儉哭成了淚人,一個勁兒的在地上叩首,說著冤枉之類的話。
白蘇看著,心頭生出幾分怪異。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劉儉哭的真情實(shí)意,卻不見死到臨頭的畏懼,按理,此事可是要?dú)㈩^的大罪,他就不怕坐實(shí)了?
還有這個王大人,如此便準(zhǔn)備輕松定罪嗎?那豈不是太簡單了?
“王大人,既然劉儉不肯說,不知可否聽本官一。”裴知府忽的開口:“劉儉平素倒是有幾個交好的官員,不如都查查吧,不怕一萬,只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