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為她慶祝生日,這更像是一場以此為名號的社交場。
因?yàn)閷?shí)在是無聊,等吹了蠟燭以后,盛愿盈就趁著沒人注意她,偷偷的溜了出來。
網(wǎng)路上的風(fēng)波還沒有過去,她心情糟糕的要命。
別墅里面熱鬧非凡,和外面冷清的環(huán)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時候還是初冬,北城的夜晚就已經(jīng)是零下了,盛愿盈裹著外套也還是覺得冷。
青春期的那一股倔勁兒,讓她寧愿在外面凍著,也不想回屋子里去。
本來她是想享受一個人的孤寂時光,但她怎么也沒想到,別墅前面的那塊空地上,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里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黑色的過膝大衣,深藍(lán)色襯衫黑色長褲的打扮,他站在陰影里,身形顯得修長寂寥。
他看起來跟這里格格不入,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已經(jīng)燃燒到了頂端,只有微弱的火星若隱若現(xiàn)。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沒有什么情緒的側(cè)臉。
若是平常,盛愿盈是不愿與陌生男性打招呼的。
大多數(shù)的男性既諂媚又膚淺,每一句話都別有目的。
可今天不一樣,她今天心情不好,迫切的想找個人聊聊天。
她走過去,認(rèn)真的問他:“你好,先生。請問你是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嗎?”
蕭硯之那根煙剛剛抽完,聽到身后清脆干凈的聲音,微微側(cè)過了身,看到那張被凍得鼻尖發(fā)紅的小臉。
她的臉瓷白,此刻紅撲撲的,一說話就吐出熱氣,看起來嬌嬌憨憨。
“嗯。”他的語氣十分平淡,沒有打算繼續(xù)和她攀談下去的欲望:“你不冷嗎,快回屋子里玩吧。”
彼時的蕭硯之已經(jīng)二十三歲,盛愿盈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個小孩子,實(shí)在沒有什么共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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