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xiàn)在藥效徹底消失,他雙眼赤紅,渾身都在掙扎麻繩!
“好……好渴!我好痛苦!”
絕望聲音低吼著,回蕩在窄小的茅屋之中。
云皎月聽人說不出來求藥二字,就篤定侯頂?shù)浆F(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會那么痛苦。
從袖子里拿出針筒注射器,放在桌子上。
想要喚醒侯頂?shù)臐撘庾R。
聶韜被這種長得稀奇古怪的東西,給吸引住。
好奇地問著,“二小姐,這是什么東西?”
“上個月我去水龍縣買銅缽,偶遇天竺人,相談甚歡,對方給我的。”
云皎月半真半假說著,“這個是針筒注射器,可以注射藥物到人體的脈絡里?!?
聶韜對醫(yī)術一竅不通,什么針筒注射脈絡的,聽得頭大。
正好奇這種注射器對審問有什么幫助?
只見侯頂突然發(fā)狂,有了應激反應。
他鼻涕眼淚橫流,到注射器時,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干裂躁動到爆炸!
求饒聲音響起:
“扎我一下!”
“求求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大菩薩你能夠給我扎一下!”
“我以后天天給你下跪,我給你當牛做馬當畜生!我求你扎我一下!”
癲狂話音落下。
好幾個拱衛(wèi)司人也都開始異口同聲!
“我們也是!”
“求求你,大菩薩你也扎我來一下!”
到這樣的場面,聶韜等人目瞪口呆!
誰能想到平日里行事陰損的拱衛(wèi)司當差之人,求起人來竟然會用詞這么清奇?
這二小姐……究竟是注射了什么東西給這群人?
居然讓他們乖得跟個孫子一樣!
云皎月見怪不怪,有藥.癮之人,就算是再沒有下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更何況只是語上沒有尊嚴的求饒?
她不緊不慢,拿起針筒注射器走向侯頂。
威脅道,“能解你們狂躁的藥物不多。”
“只要你們誰能先告訴我,有關拱衛(wèi)司和禮部侍郎,還有財物丟失案以及科舉舞弊案的內幕!”
“我就先給誰注射!”
擔心這些人級別太低,根本說不出來關于內幕的更多真相。
又怕他們漏掉線索。
蹙眉補充道,“我你們也只是拱衛(wèi)司身微輕的鼠輩小人?!?
“不如這樣,你們誰說的有用信息最多!我就先給誰注射!”
話畢,先前被注射鎮(zhèn)靜劑的人,開始爭先恐后招供!
侯立等人,也怕自己落于人后。
加入七嘴八舌爆料的行列!
聶韜甚至都來不及拿板凳上的筆墨紙硯。
他還想著記錄這些人的口供!
著急了,“你們都說慢點!”
“說慢點!”
聶韜不斷吼完聲音,可惜壓根沒人把他說的話當回事。
直到云皎月輕輕抬起手,場面上頓時安靜下來。
甚至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云皎月做完噤聲動作,凝眸指示,“都一個一個來?!?
“每人每輪只能說三句話,輪完了挨個繼續(xù)說!”
“直到你們把知道的全說完,誰說的消息越多越真越有用,活命和注射藥物的機會就越大!”
說完話,云皎月就風恬浪靜般,繼續(xù)坐回方桌旁吃飯。
美食美酒的色香味誘惑,刺激著所有人的感官!
侯頂不停咽著口水!
毅然決然,果決說道,“我先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