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懶得跟他牽扯,給白鯨會所的老板撥通了電話,“老許,有人在你的會所鬧事,還糾纏我,我建議你派人過來把他丟出去。”
“寧小姐,誰這么不長眼,竟然欺負(fù)你?”
“我那死鬼前夫,大概對我舊情難忘,又想找我和好了。”
寧暖撥通電話以后,陸經(jīng)理的臉色馬上就白了。
“哦,對了,你之前找我談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可以考慮,不過你得把會所里的老鼠攆出去,我看著礙眼?!?
寧暖掛了電話,陸經(jīng)理心驚肉跳,根本不敢看寧暖的眼睛。
霍庭寒看著寧暖打電話,不明所以。
手機(jī)收上,她也不著急走。
很快,就有一波人進(jìn)來。
他們走向了霍庭寒,“這位先生,麻煩你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尊貴的客人?!?
霍庭寒蹙眉。
緊接著一個男人進(jìn)來,穿得花里胡哨的,他朝著霍庭寒走了過去。
在鹽城,只要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都認(rèn)識霍庭寒,作為白鯨會所的老板,他不可能不認(rèn)識霍庭寒。
“許老板。”
霍庭寒看向了站在四周的男人們,“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老板輕笑,“霍總,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們會所的忠實客戶,沒有特殊待遇?!?
“寧小姐才是我們需要服務(wù)好的對象,我的客戶在我的地方受到了騷擾,我作為會所的老板有義務(wù)保護(hù)好她。”
“所以,霍總,麻煩你離開?!痹S老板指著大門的方向,“或者,我讓人送你離開?!?
都是做生意的,誰在商場上不認(rèn)識幾個人。
許老板也是偶然間得知蘇家的那位大佬在背后支持著寧暖,雖然霍庭寒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但是跟寧暖身上的價值比起來,不過爾爾。
“許老板,你確定要為了一個客戶跟我作對嗎?”
霍庭寒輕蔑地看著他,覺得許老板愚蠢,他應(yīng)該知道亞宏在鹽城的分量。
“霍總,寧小姐可不止是我的客戶,還有可能是我未來的一起并肩前行的商業(yè)伙伴?!?
許老板能分得清輕重,“霍總您是有錢有勢,但是那是你的事,跟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反倒是寧小姐,她能給我創(chuàng)造更大的價值。”
他也不喜歡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的嘴臉,仗著勢力大些,就眼高于頂,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說完,他對霍庭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得罪人,但是也不捧著他。
“送霍先生離開,我跟寧小姐還有事商量?!?
許老板在前面帶路,寧暖在霍庭寒陰沉沉的目光下跟著許老板離開。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利益的事情任何人都不會放棄,就算是霍庭寒,他也會吃癟。
即使沒有看霍庭寒,她也能感覺他現(xiàn)在的火氣。
“霍總,請?!?
霍庭寒冷颼颼地看著他們,“麻煩轉(zhuǎn)告你們的許老板,不要越界,守好本分。”
寧暖到底是個女人,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鬼混,他真擔(dān)心她哪一天會把自己玩進(jìn)去。
這個警告只是希望許老板不要?;ㄕ校瑢幣瘎邮裁匆姴坏萌说男乃?。
“霍總,這點您就多慮了,我們老板對寧小姐非常尊重?!?
僵持不下,霍庭寒看向了頭也不回的寧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無視的滋味。
是有些不好受。
許老板把寧暖帶進(jìn)了茶水間,“寧小姐,你在電話里說的話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