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放下了手上的牛排,就這么站在了桌子邊,厲宴臣開門走進(jìn),她大概是在這里有些心里陰影里,竟然下意識的覺得厲宴臣會旁若無人的上樓。
可是此刻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是一張淺笑的俊逸臉龐,男人剛剛歸來,一襲上班時的純手工西裝,更加彰顯著他整個人身材修長挺拔,養(yǎng)眼迷人。
厲宴臣看著小女人就這么圍著圍裙站在桌邊,眼眸幽深如潭,他輕勾唇角:“看來有好吃的了,我剛好餓了?!?
他長腿邁步走過來,看著此刻簡單的燭光晚餐,又看向蘇溶月,自然的走過來就將她纖細(xì)的身子圈進(jìn)懷里。
“辛苦了,小月兒?!?
男人低沉的尾音輕輕繞繞,如同帶著磁性的魔力,讓人的心臟都像是掀起了陣陣的微瀾。
蘇溶月臉頰微微的紅了下,發(fā)現(xiàn)這個太過親昵的稱呼,她還是不能適應(yīng),咳了咳道:“坐下吃飯?!?
厲宴臣立刻很乖的要坐下,只不過這個長形的桌子,兩人距離太遠(yuǎn),所以他不滿意這個距離,一把拎起了椅子就提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兩人距離很近,燈光下,男人勾起的笑意更迷人。
他看向蘇溶月問:“怎么沒回老宅?”
蘇溶月想起今晚要做的事情,心跳都快了幾分,視線都輕輕的避開了他:“沒有,就是一時興起,覺得這里很久沒來了。”
厲宴臣一雙深邃的眸看向她,看著她似乎多了幾分小女兒似的嬌羞,但是他不知道原因。
他眼尾嘴角向上翹起,勾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好,我也這么想,或者,我們以后就兩個人就還是住在這里,沒有長輩的叨擾,也許我們會更開心些。”
蘇溶月心里微震,和厲宴臣單獨(dú)在一起,每天,好像這個感覺……
白皙的手已經(jīng)被男人的大手給握住,溫?zé)岬牧α繌乃恼菩闹苯觽鬟f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小月兒,我答應(yīng)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會認(rèn)真的對待,珍惜你的一切,不會向過去一樣不知好歹,讓你傷心難過?!?
男人一字字?jǐn)S地有聲,又帶著他獨(dú)有的那種磁感的嗓音,讓人聽著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直擊心臟。
蘇溶月不知道為什么,眼眶瞬間就濕了。
她偏過頭去,可是剛剛偏過去就被男人的長指輕輕勾了回來。
厲宴臣直視著她的眸,也讓她直視著他的眸:“老婆,對不起?!?
盡管不是第一次道歉了,但是蘇溶月的心臟還是狠狠的一震。
這男人真是……總是犯規(guī)。
其實(shí)就算三年來他對她這么多的冷暴力,但是這段時間他為她做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
就連她的命,他也救過幾次了。
這些比起來,其實(shí)一切都似乎沒有那么重要了。
蘇溶月輕輕的吸吸鼻翼:“好了,平白無故這么煽情,非得要弄哭我嗎?快吃飯,不談該涼了。”
瞧著眼前的女人那瑩潤的眸以及白皙剔透的臉頰,每一處都仿佛讓人看不夠,厲宴臣眸里的柔光更深:“好,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
蘇溶月垂眸,微微笑笑,然后開始拿起了刀叉。
厲宴臣也拿起了刀叉,他把牛排切成了一塊一塊后,很自然的遞送了過來,把她面前那盤拿走。
看著面前切的細(xì)致的牛排,蘇溶月微微一笑,隨后開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