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臉色也驟然變得陰沉起來,冷笑連連。
“真是笑話,這把桃木劍是我從海外道門協(xié)會弄回來的,更有好幾位道門前輩的品證,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你算什么東西?”
此時的陳哲,幾乎氣壞了。
當(dāng)時為了這把雷擊桃木劍,當(dāng)時可是大出血,花了不少錢,還動用了一些關(guān)系,最后才成功拿到手。
而眼前這個土包子,明顯什么都不懂,卻說是假的。
簡直可笑至極。
這一刻,左三爺臉色凝重起來,也覺得秦偉這番論斷有些荒唐。畢竟他剛才可是認(rèn)真觀摩過,這把桃木劍,不管是外形還是堅(jiān)韌程度,完全和傳說中的雷擊木相差無幾。
尤其是表面那種黝黑發(fā)亮的光澤,以及那蛛網(wǎng)般的紋路,肯定不會假。
這時,左青鯉緩過神來,忍不住拉了秦偉一下,壓低聲音。
“秦偉,你別亂說話。”
和左三爺一樣,左青鯉也覺得秦偉有些兒戲了。盡管左青鯉在雷擊木的方面上有所欠缺,看不出真假。
但陳家和左家算是世交,而陳哲也是好面子的人,身為晚輩肯定不會糊弄爺爺,更重要的,爺爺剛才也看了,確定是真的雷擊木。
在這種情況下,秦偉卻說這把桃木劍是假的雷擊木。
這不僅讓陳哲難堪,也在無形中打了爺爺?shù)哪槨?
呼!
見三人都有些激動,秦偉很是淡定的笑了笑:“真正的雷擊木,里面蘊(yùn)含著天雷的力量,但這把木劍里面明顯沒有,不過話說回來,這把桃木劍做工精致,年代也不短了,算是個古董,多少還有點(diǎn)價值。”
聽到這番話,陳哲冷然失笑。
“說來說去,你就是信口胡說,什么里面沒有雷電之威?你看到了,還是你能感應(yīng)到?我告訴你,你最好能拿出確鑿的證據(jù)出來,拿得出來,我當(dāng)場毀掉,要是拿不出來,哼哼……”
陳哲說出最后一句的時候,臉色無比猙獰,而那最后的兩聲冷笑,顯然無法克制心里的憤怒了,要不是礙于左三爺?shù)拿孀樱愓芘率且呀?jīng)動手了。
一個無名鼠輩,敢對我的寶物品頭論足。
簡直找死!
“證據(jù)嘛……”
面對陳哲的暴跳如雷,秦偉顯得很是淡定,此時撓了撓頭,一臉欲又止的尷尬。
自己能感應(yīng)感應(yīng)桃木劍之中的雷電之力,可不好說出來啊。
且不說自己是修行者,身份不變暴露出來,當(dāng)初爺爺去世之前,更是再三叮囑,不可讓任何人知道純陽訣的下落。
所以此時面對陳哲的叫囂,秦偉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說不出來了吧?”
見秦偉拿不出證據(jù),陳哲露出戲謔的笑容:“我這輩子最看不起你這種不懂裝懂的人,不過看在你是三爺?shù)目腿?,我也不難為你,給我磕三個響頭道歉,我就不跟你計(jì)較了?!?
話音落下,陳哲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一臉傲然姿態(tài),等待著秦偉下跪服軟。
呼!
看到這情況,左三爺和左青鯉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怎么說,左家和秦偉剛剛有了口頭盟約,算是自己人,要是親眼看著他向陳哲磕頭道歉,祖孫倆都有些不忍。
但話說回來,事情是秦偉自己挑起來的,即便祖孫倆是主家,也不好說什么。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是壓抑凝重。
唉!
秦偉看著一臉高高在上的陳哲,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早知道剛才就忍住好奇心了,不多嘴,也就沒這么多事兒了。
不過這個陳哲也太過分了,我只是說了自己的見解,他心里不爽,就讓我磕頭認(rèn)錯,這顯然是在仗勢欺人啊。
再看到左三爺和左青鯉復(fù)雜的臉色,秦偉知道,眼前的事兒躲不開了,此時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哲。
“你要證據(jù)是吧,那我就拿出你要的證據(j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