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對夏寧夕的情況了如指掌,夏寧夕為什么要來寧海醫(yī)院上班,還不是因為霍南蕭把夏寧夕的后路給斷了。
夏寧夕不想讓唐恩再繼續(xù)胡說八道,推著他進入辦公室。
唐恩眼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夏晚晚,笑了笑,關(guān)上門。
“這夏晚晚的聽力可真好,隔著這么遠都聽到我們的對話。”唐恩打趣。
夏寧夕說:“你剛才故意說那些話讓她聽吧?”
“是啊,不然我說這么大聲干什么?”唐恩點頭。
夏寧夕說:“你可別忘了,霍南蕭才是你的金主,你就不怕他不給你結(jié)算工資?”
“我來帝城之前霍南蕭就給我們所打了一個億,我們團隊所有人的工資都算在里面了?!碧贫髡f。
夏寧夕嘴角抽了抽,這王八蛋可真有錢。
她沒再說什么,走到電腦桌前查了一下病人的就醫(yī)記錄,開了一些藥之后親自去監(jiān)護室查看了一下病人,夏寧夕也沒有時間理會霍南蕭。
霍南蕭想要把她趕出寧海醫(yī)院,也不可能。
夏晚晚因為電梯里面的事情,一整天都郁郁寡歡,她回到病房之后一句話也沒有說,午餐也沒有吃。
等了許久,霍南蕭才來病房看她。
夏晚晚坐著輪椅,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的風景,聽到推門聲,她回過頭,看到霍南蕭走進來,她目光閃了閃。
桌上放著精致的午餐,應(yīng)該是一口也沒吃。
霍南蕭問:“為什么不吃東西?”
夏晚晚說:“沒有胃口,不太想吃。”
“來人,撤掉吧,換一些清淡開胃的飯菜過來?!被裟鲜挿愿篱T外的保鏢。
保鏢迅速將桌上的飯菜撤掉了。
夏晚晚說:“我現(xiàn)在不餓,不想吃東西,不用再給我做了?!?
“你現(xiàn)在的身體需要營養(yǎng),不能餓著?!被裟鲜捥嵝?。
夏晚晚忽然非常嚴肅地抬起頭,看向霍南蕭,她說:“我能不能離開這一家醫(yī)院?”
霍南蕭問:“為什么?寧海醫(yī)院在帝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醫(yī)院,這里更適合你養(yǎng)病?!?
夏晚晚說:“這里太悶了,我待膩了,想換一個地方?!?
“你想換去哪里?”霍南蕭問她。
夏晚晚說:“我想回家。”
霍南蕭說:“你確定?”
夏晚晚點頭:“嗯,我好久沒有回家了,我想回家住一段時間?!?
“好,我會安排醫(yī)生跟你一塊回夏家。”
霍南蕭沒有拒絕夏晚晚的提議,立刻去和院長交涉。
院長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安排了醫(yī)生陪護,至于醫(yī)療儀器這邊也給安排好,下午一并送到夏家。
周鳳林得知夏晚晚要從寧海醫(yī)院回家時,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夏晚晚,她都沒有接。
等霍南蕭將一切都處理好后,天已經(jīng)黑了。
夏寧夕接到孩子的電話,才知道是夏景澄帶他們出去玩,此時三個孩子就在寧海醫(yī)院附近的游樂場,就等著夏寧夕下班了跟她一起順道回家。
夏寧夕還有病人需要查看,就給霍南蕭打了一個電話。
“你什么時候回家?孩子就在隔壁的游樂場,你一會順便接他們回家?!毕膶幭φf。
霍南蕭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夏晚晚,走到一旁,低聲說:“你自己去接不行嗎?”
“我還有一個病人需要盯著,今晚要回去得特別晚。”夏寧夕解釋。
霍南蕭凝著臉:“我知道了?!?
他掛斷了電話。
夏晚晚問:“有事?”
“嗯,我等會要出去一趟,今晚你就先住在醫(yī)院,明早我過來接你回家?!被裟鲜拰ο耐硗碚f。
夏晚晚看著他轉(zhuǎn)身的背影,問道:“南蕭,你要去哪里?”
“你還有事嗎?”霍南蕭反問。
夏晚晚說:“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不是休息嗎?這么晚了,可以留下來吃個晚餐再走?!?
“不了?!?
霍南蕭拒絕了。
三個孩子都在游樂場等著自己,霍南蕭若是現(xiàn)在不去接孩子回家,按照夏景澄的脾氣,直接就把三個孩子接回自己家,到時候霍南蕭再想把孩子接回來可就沒有這么容易。
他吩咐保鏢照顧好夏晚晚,自己沒再說什么,關(guān)上門,走了。
夏晚晚還是頭一回看到霍南蕭走得這么急,她推著輪椅來到門口,看到霍南蕭已經(jīng)進入電梯,她問保鏢:“霍少這么著急是去哪里?”
保鏢說:“我們不太清楚?!?
夏晚晚抬起頭,非常認真地問:“你們在他身邊工作多少年了?”
保鏢說:“三年多了。”
“霍南蕭結(jié)婚了嗎?”夏晚晚詢問。
保鏢愣了一下,搖頭:“沒有聽說?!?
“真的?”夏晚晚半信半疑。
保鏢說;“夏小姐可以自己查?!?
“不了?!毕耐硗聿⒉辉敢馊ゲ?。
可是,夏晚晚只是嘴上拒絕了,關(guān)上門之后她還是忍不住上網(wǎng)搜索關(guān)于霍南蕭的消息。
像霍家這樣的豪門,若是結(jié)婚了外界一定會有消息公布,除非隱婚。
夏晚晚查到了消息上顯示,霍南蕭并未結(jié)婚,但卻在霍南蕭的資料頁面看到霍南蕭有一個兒子。
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