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夏晚晚與霍南蕭糾纏不清,不干人事,但這夏寧夕也沒有給自己丟臉,直接找了一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關(guān)鍵是這人還是霍南蕭的死對頭。
眾人忽然間意識到這夏晚晚的手段也并不高明,一個霍南蕭都險些攀不上,哪里像夏寧夕啊,想嫁給首富就嫁給首富,想勾搭新晉權(quán)貴,就勾搭新晉權(quán)貴。
霍南蕭也好、厲晏城也罷,兩人都是帝城的佼佼者,最有成就的人,嫁給誰都能一輩子吃穿不愁,如此比較,夏寧夕可比夏晚晚聰明太多了。
傅明艷眼珠子都亮了,激動地跑上前:“厲少,你怎么來了!”
她這聲音好似故意說給旁人聽的,分貝大得驚人,深怕會有人聽不見。
厲晏城笑了笑:“好久不見?!?
傅明艷:“我不知道厲少要來,沒給你留位置,我們就坐那,你若是不介意的話一起坐坐?”
“我不介意,就怕他們會介意?!眳栮坛堑故潜憩F(xiàn)出一副非常大度的模樣。
幾個公子哥紛紛挑眉,若有所思,他們都跟厲晏城的關(guān)系不太好,也知道厲晏城與霍南蕭之間的恩怨,這個時候厲晏城出現(xiàn)壓根兒就不是來玩的,純粹來搞事情的。
傅明艷竟然把厲晏城往他們這邊領(lǐng),是想要看霍南蕭和他大打出手嗎?
季飛白忍不住提醒:“明艷,他們坐在這里怕是不合適?!?
“哪里不合適?”傅明艷不解。
季飛白說:“哪里都不合適,誰不知道厲晏城和南蕭的關(guān)系,上一次夏晚晚還險些被他玩弄掉了半條命,你把人往這里領(lǐng),南蕭一定會生你的氣?!?
傅明艷無所謂地聳聳肩:“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管是南蕭哥哥還是夏晚晚都不會拿過去的事情來說事,更何況厲少今天可沒鬧事?!?
季飛白頭疼,壓低聲音說:“你是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厲晏城就不能坐這,你趕緊想辦法把人弄走。”
“我不聽?!备得髌G選擇性失聰,就是不把季飛白的提醒放在心上。
她非要把厲晏城和夏寧夕重新請回來,為什么要讓厲晏城走???剛才夏寧夕都已經(jīng)跑了,要不是厲晏城及時把人拉回來,夏寧夕能坐在這里嗎?
瞧瞧夏晚晚的臉色,從夏寧夕出現(xiàn)之后就沒有好過。
傅明艷可沒有多余的愛好,她就是不想讓夏晚晚好過,所以厲晏城不僅不是她的敵人,還是她的大恩人。
也順便讓霍南蕭看看,夏寧夕比夏晚晚搶手一千倍一萬倍,也就只有他眼睛瞎了才會看上夏晚晚這么一個貨色。
傅明艷讓服務(wù)員把紅酒和點(diǎn)心全部送過來,非常熱情地招待兩人。
霍南蕭回來時看到夏寧夕坐在厲晏城身邊,眸光明顯冷下來,他十分不悅。
“好巧,又見面了。”厲晏城十分最賤,知道霍南蕭心情不好還故意酸他。
厲晏城故意湊近夏寧夕,兩人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這一幕就是故意給霍南蕭看的。
幾個公子哥眼珠子都直了,相視一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齊刷刷朝霍南蕭望去,好奇霍南蕭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可讓人奇怪的是,霍南蕭整個人都表現(xiàn)得非常平靜,仿佛沒看到似的,徑直走到夏寧夕對面,坐下,一雙銳利的雙眸就這么看著她,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