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怎么了?被人咬了?都腫了耶!”
溫瑾洗完澡出來,林曉正在護膚,看見她潔白的脖子上布著兩排牙印,有些觸目驚心。
“我說怎么有點疼?!?
林曉一臉我服了你的表情掃了她一眼,任勞任怨地翻著顛覆,找了半天沒找到。
出了門,過三五分鐘進來手里拿著一瓶碘伏和一包棉簽。
“哪兒來的?”
“隔壁寢室借的?!?
“你怎么知道他們有?”
“隔壁那寢室,一寢室的妹子都找體育生談戀愛,體育生嘛!平常搞訓練總會受傷什么的,什么跌打酒,碘伏都是常備品,畢竟男朋友需要的時候能及時出現(xiàn)!”
林曉撩了撩溫瑾耳邊的碎發(fā),扒下她肩頭的衣服俯身給她涂著碘酒。
“我要是有他們那本事,談八個?!?
溫瑾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林曉吹了吹。
“你不是要十個?”
“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等我有錢的時候,小奶狗都是花心思來討好我的,哪兒需要我去操半分心?。课抑恍枰芍硎芫托辛??!?
“你看看她們現(xiàn)在,一個個的倒貼的........”林曉突然想到什么,低頭看了眼溫瑾:“我不是在說你?!?
“說我也沒事兒,我以前也這樣?!?
林曉將棉簽丟進垃圾桶里,望著溫瑾:“我還是很好奇,是什么讓你幡然醒悟了?!?
“你猜!”
..............
有些話,說了別人也不會信,還不如不說。
第二天上午,溫瑾還想睡到自然醒的,結(jié)果七點半就被人搖醒了:“別睡了,快起來,今天考試?!?
“什么考試?”
“期中考試?。 ?
溫瑾噌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你不早說?!?
“我也忘記了,鬧鐘提醒我的,快起來?!?
“誰家大學還期中考試???原以為高中畢業(yè)就能遠離了,結(jié)果.........”
“三天五門四門閉卷,我要瘋了?!?
“四門閉卷?”溫瑾驚住了。
這跟要她死有什么區(qū)別?
二人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南洋大學是整個南洋最高等的學府,學校建設在原來的舊址上擴建,大的得坐公交車。
剛一進教室門,教授剛發(fā)完卷子,滿教室的人看見溫瑾時,都躁動了。
老師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示意他們安靜,而后掃了眼溫瑾:“進來吧!緋聞女主。”
溫瑾:...........
“自己拿卷子?!?
溫瑾硬著頭皮拿了卷子,想找個地方坐。
老師看出她的意圖,一邊擰瓶蓋一邊道:“別找了,就剩我眼前這兩個位置了?!?
如芒在背?。。。?
她不得被打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