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周曉寧等人的行動雖然比較小心,但是依舊讓陳松青等人覺察到了有人在特意調(diào)查他們佳寧集團的一些事情。
這也不能夠怪周曉寧等人不小心,只是他們在調(diào)查之中,有一位人當(dāng)時可是收了陳松青的紅包的,所以在周曉寧等人一離開,這人立即就給陳松青打去了電話,向其匯報了這一事情。
周曉寧等人去查的時候,并沒有打著李氏集團的招牌,而是以律師的身份前去的,所以陳松青也不知道具體是誰在查自己。
陳松青在接到匯報之后,立即叫來了集團的幾位高層商議這一事情。
集團董事何桂全說道"松青,你告訴我,佳寧集團還有沒有希望,不行的話,我們干脆跑路吧。"
何桂全這段時間以來,心里一直不安,總是擔(dān)心著那天集團的事情突然就暴露了出去,自己等人也被咋騙罪被捕,看著現(xiàn)今股市依舊沒有好轉(zhuǎn),而集團面臨的危險卻是越來越大,他已經(jīng)想著跑路了。
鐘正文并沒有開口,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一部份財產(chǎn)轉(zhuǎn)移出去了,只要勢頭不對,他立即就開始閃人,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讓陳松青自己處理就好。
陳松青說道"桂全,你也不用過于擔(dān)心,我們把尾巴處理的很干凈,只是在香江想要調(diào)查我們,那是不可能的,我們要有信心,集團的輝煌還能有到來,我們怎能退呢"
何桂全可不聽陳松青的忽悠,這家伙以為自己是外界的香江市民啊,集團的具體情況他又不是不清楚。閃舞只要有心,就會發(fā)現(xiàn)集團的很多東西,紙是包不住火的。想要一直這樣騙下去,怎么可能,大家又不是傻子。
何桂全說道"松青,你認為是誰在調(diào)查我們集團,我們現(xiàn)今可是沒有得罪哪位大鱷啊。"
陳松青在接到匯報就已經(jīng)有了懷疑,現(xiàn)今香江敢來調(diào)查的佳寧集團的并不多,而且這些大鱷們都是希望自己佳寧集團能夠快速起來,他們好從中大賺一筆,怎么會來針對性的調(diào)查自己。
也就只有哪位一點也不在乎自己集團的李光宇了,也只有他有著這樣的實力能夠?qū)λ褜幭率帧6疫@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李氏集團是準(zhǔn)備對自己下死手了,一旦他們掌握了佳寧集團的一些東西,自己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陳松青很很清楚在座的這幾位都是明白人,怎么會不知道是誰在調(diào)查自己呢,問他也不過只是向的到一個肯定的答案罷了。
陳松青說道"雖然我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不過這次沖我們來的估計就是李氏集團。閃舞我也不清楚李光宇對我們佳寧有什么偏見,以至于要和我們佳寧過不去,現(xiàn)今已經(jīng)是事到臨頭了,大家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陳松青現(xiàn)今對于李光宇和李氏集團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哪怕他想著一些極端的辦法,都無法辦到,李光宇對于自己和家人的防備實在是太過于嚴(yán)密了,很難想象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在這幾年的出行,每次都有著十幾位保鏢跟隨,他的家人也是一樣。
李氏集團的高層都比其他集團的老板還要保護的好,這次更是加強了戒備,李氏集團的保鏢可是很多都來自于大陸,還有一些可是香江飛虎隊推下去的人員,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打注意的。
特別是李光宇和曹慰青身邊的保鏢,他可是聽說李光宇在前年就特意求見麥理浩,為他們拿到了槍證的,陳松青也沒有膽量去動李光宇啊,他擔(dān)心自己沒有動的了李光宇的人,自己就先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