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你閉嘴,還治不治了?!蹦綆r反臉就吼,“我要不弄昏他,怎么觀察他的情況?!?
“你...”
慕巖懶得理虞灝,活動(dòng)著有些發(fā)麻的手掌,感嘆很爽之后,俯身裝模作樣的查看。
“嘖嘖...這情況可比聽到的那要嚴(yán)重??!”
“虞先生,你確定你兒子沒在外面亂搞?”
“不過也對(duì),虞家是財(cái)閥家族,普通女人怎么看得上呢,頂多就是玩玩而已?!?
慕巖三番幾次的諷刺,虞灝若不是顧及兒子的命,早就讓人將慕巖大卸八塊了。
隨后過來的柴銘煬,了解情況后,搖了搖頭,還示意邱主任少摻和慕巖跟虞家的恩怨。
很快,慕巖從洗手間接了半盆溫開水,將隨身攜帶的粉末倒進(jìn)去,水慢慢變紅。
“慕家小兒,你這是什么東西,怎么聞著有點(diǎn)像辣椒粉。”
“偏方,難道還要告訴你秘方不成?!?
慕巖忍著笑,沒好氣地懟了一句,虞灝還沒回神,他端起盆就往虞子宴身上拋灑。
“小畜生你...找死!”
“啊...”
昏過去的虞子宴,打個(gè)擺子,竟然被疼醒。
撕裂的慘叫,刺得虞灝渾身顫抖,就連邱主任和柴銘煬,也被嚇得面色大變。
“來人,滅了這小畜生?!?
虞灝忍無可忍,慕巖一個(gè)腳步竄到兩位主任身后,大聲道:“都說了是偏方,你個(gè)老東西要受不了就滾出去?!?
“虞先生,息怒!先看看令公子情況吧。”邱主任這個(gè)和事佬做得很到位。
此刻的虞子宴,身上開始潰爛的地方,被辣椒水辣得痛不欲生。
那種鉆心的疼痛,不僅僅局限于潰散的疤痕,還有穿心刺骨之痛。
疼得這位虞公子眼淚大滴大滴滑落。
“疼!”
他舌頭打卷,腦海中一片空白。
臉色瞬間由紅變白,最后成淺紫色。
可以想象得出那種折磨,的確是飽經(jīng)著一場(chǎng)巨大痛苦的折磨。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分鐘,虞子宴在無盡的痛苦折磨中,終于慢慢緩和了下來。
“疼。”
此刻的他,已經(jīng)虛脫了,嘴唇干裂得還在顫抖。
“兒子,怎么樣?”
“爸,舒服多了,不那么癢了!就是...太疼,像是掉進(jìn)油鍋里一樣?!?
虞子宴的虛弱聲,小得幾乎聽不見。
虞灝心里雖然放下了不少,可對(duì)慕巖的這種治療方法,依舊覺得這小畜生是故意的。
可當(dāng)慕巖讓護(hù)士用酒精給虞子宴消毒時(shí),虞子宴居然嚇得猛打擺子,盯著慕巖的雙眼,似要噴火。
“虞少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要不消毒也行,反正感染了,別說我花重金搞來的偏方不管用。”
“癮君子,我跟你勢(shì)不兩立!”
“你別得罪我哦,不然不給你進(jìn)一步治療了?!?
慕巖一威脅,虞子宴馬上就熄火了,可那張臉,更難看了。
虞灝咬牙問:“用雙氧水不行嗎?同樣可以消毒?”
“可以啊,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慕巖又開始扯了,“當(dāng)時(shí)傳我偏方的那位可是說過的,雙氧水對(duì)癥這種情況非但沒有效果,反而會(huì)適得其反,不信你就試試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