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的山王一年齡尚淺。
看著就像個未成年的小孩似的。
手中扛著一個巨大的包袋,不僅如此,另一只手則是帶著一個人。
那個人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可是山王一卻一點都不在意這些。
他帶著這個昏迷不醒的人。
帶著一身的塵土瀟灑而去。
直到他走到我爺爺面前,瞥了我爺爺一眼后。
才將手中的那個人扔到我爺面前。
這是一個他泰本地人。
原本是昏睡不醒的。
等山王一消失了之后。
他這才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以后。
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
這個他泰人,從地上滾起來以后,發(fā)了瘋似的來回亂轉(zhuǎn)。
“山,沒了!山?jīng)]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山!”
“山被那個男人給弄沒了!”
自此。
山王一家能夠平山的事情,在這周圍徹底傳開了。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因為我一直在盯著面前的這個一爺看。
周圍的人全都小聲的嘟囔著什么。
但是因為我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反倒是獨眼龍咳嗽了一聲。
“小林,你別看了,這人如果生氣了,我們可能就真的死路一條,甚至有可能會生不如死??!”
他很明顯。
看出來山王一的能力了。
而我的腦子里面,卻只剩下了爺爺當(dāng)年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山王一這個人,脾氣古怪,平日里和我們國家的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我們這一群人也是講究門派和老規(guī)矩的人?!?
‘山王一這人無兒無女,更沒有什么關(guān)門弟子,是個心狠手辣,并且不會被外界所煩擾的人,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一個老祖宗的規(guī)矩都不在意的人,我們以后就算是遇到了,也不要得罪這個人。’
現(xiàn)在看來。
光是他的這個氣場,就已經(jīng)足以讓我閉嘴了。
白爺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東西。
他只是笑著說。
“一爺啊,什么風(fēng)給您吹來了?您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咱們這條街逛了,怎么今天……難道您也知道三子的死訊了?”
未曾想那一爺只是默默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就將目光一直放到我的臉上。
我爺爺說過。
山王一這個人。
雖然長相普通。
可是唯一一個厲害的地方,在于他臉上的紅色烙印。
那雖然是胎記。
可是卻會隨著這山王一的心情而發(fā)生變化。
人們都說不怒自威??墒巧酵跻辉绞巧鷼?,那臉上的紅色烙印就會越明顯。
只不過,沒有人見過山王一生氣的模樣。
現(xiàn)如今這烙印已經(jīng)有些平淡到,即將消失的痕跡了。
山王一看著我,默默地開口說了一句。
“三子該死,作惡不斷,不是死在這小孩手里,也得死在別人手里?!?
“白,我說了多少次,不準(zhǔn)你再和他來往,為何你不聽呢?”
他嘖了一聲,然后瞪了一眼周圍的幾個手下。
這群人都是聰明人。
聽到這一爺沒有說什么讓我們死之類的,所以他們自然也就沒有說什么別的。
原本舉起來的槍,還有那個上吊繩全都松開了。
此時的一爺繼續(x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