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方了解清楚了情況后,秦微州走出去打了一通電話。
宴飛野在旁邊安慰著大伯和伯母,兩個長輩焦急的坐立不安,無法想象自己的兒子,到底遭遇了怎樣的危險。
江舒微也擔(dān)心不已,她看向不遠(yuǎn)處打電話的秦微州。
他神色冷峻,聊了一會兒,便走了回來:“我讓我爸那邊的人幫忙一起查,會更有希望。”
宴飛野趕緊上前說道:“謝謝你,微州,我堂哥為人一向?qū)捄?,不可能與人結(jié)仇怨的?!?
秦微州問他:“會不會是跟他的病人有關(guān)系?”
宴飛野一怔,想到之前有段時間,的確發(fā)生了一次醫(yī)鬧事故,還有一次是一個女病人看上了宴宏,在醫(yī)院向他多次表白失敗。
“不會吧,我堂哥被那女瘋子抓走了?”宴飛野打了一個冷顫。
旁邊的宴家長輩,臉色也跟著慘白。
他們的兒子,優(yōu)秀俊逸,如果被女人抓去當(dāng)老公,那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秦微州目光柔和地望著江舒微,見她小臉也緊繃著,他心情竟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知道宴宏有個女朋友在美國,可秦微州內(nèi)心還是不安的。
江舒微和他關(guān)系要好,私底下更是經(jīng)常約在一起吃飯,宴宏對江舒微有一種兄長般的關(guān)懷和照顧。
此刻,看著她焦急的眼睛都紅紅的,秦微州吃醋了。
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吃醋是一件罪惡的事情。
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因?yàn)?,他好像不是那個被堅(jiān)定選擇的人。
也許,江舒微只是退而求其次,才選擇了他。
“舒微,微州,我們先離開這里吧,警方說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毖顼w野跟警方的人交涉了一下,就過來對他們說道。
“好,宴少,如果有宴師哥的消息,請一定要告訴我。”江舒微焦慮的說道。
秦微州目光看向她,頓了頓,對宴飛野說道:“好,我爸那邊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
宴家長輩過來向秦微州表示了感激之情,一行人這才離開警局。
江舒微是開了車過來的,離去時,秦微州抓住她的手指不放。
江舒微當(dāng)著宴飛野的面,被他如此曖昧的抓緊,她輕輕的甩脫了他的大掌:“我先回公司了。”
秦微州看著被甩開的手指,心頭一涼。
江舒微轉(zhuǎn)身坐上她的車先一步離開了,秦微州看著她車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宴飛野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心想,鐵樹終于開花了。
秦微州帶著醋意離開了警局。
天黑時分,一個廢棄的廠房內(nèi),被打暈過去的宴宏,被一桶冷水潑醒。
他從劇痛中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幫兇惡之徒。
“宴醫(yī)生,你和江舒微是什么關(guān)系?”一個男人惡聲惡氣的問他。
“朋友,同事?!毖绾甓⒅闹艿沫h(huán)境,心里郁悶之極:“為什么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