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男人陰側(cè)側(cè)的笑起來:“你為了替江舒微報仇,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宴宏聽到這些話,眉頭狠狠皺起:“我和舒微,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朋友?”一沓照片扔在宴宏的面前:“你們看著,更像是情侶?!?
宴宏立即辯駁:“這只是朋友之間很正常的交流,哪里像情侶?如果你們真有實力,應(yīng)該知道,我女朋友在美國,我和她關(guān)系很好?!?
“江舒微是你的小三?!睂Ψ絻磹旱闹赋狻?
宴宏則是冷笑起來:“那你們太高看我了,舒微是賀家的養(yǎng)女,更是賀京丞的妻子,她怎么可能給人當(dāng)小三?”
“因為賀京丞不愛她,她空虛寂寞了,所以出軌了你?!?
“胡說八道?!毖绾晷邜赖哪樕珴q紅:“你們是鄭家派來的人吧?!?
宴宏之前因為關(guān)心江舒微,特意跟宴飛野了解了一些江舒微的事情,知道她最近得罪了一個鄭家的二世祖,前不久,那個渾蛋還被人收拾了一頓。
“宴醫(yī)生,你太聰明了,而往往,聰明人都是短命鬼?!蹦侨苏f著,舉起了旁邊一根棍子,就要砸向宴宏的腦袋。
卻在這時,數(shù)輛黑色的轎車涌了進來,從轎車內(nèi)下來的,不是警方的人,而是軍方的,他們手里的武器,直接把現(xiàn)場的人嚇軟了腿。
“堂哥…”宴飛野急步的沖過來,把被綁的宴宏給解開了繩子,扶著他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宴宏渾身是傷,這一站,扯痛了傷口,他險些又跪了下去。
“堂哥,抱歉,我們來遲了?!毖顼w野看到堂哥受了這么大的罪,即心疼又憤怒。
“不,來的剛剛好?!毖绾瓿冻鲆荒o奈的笑:“幸好,命還在?!?
宴飛野帶著宴宏坐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車內(nèi)還坐著一個男人,是秦微州。
“是微州的父親找到這里的。”宴飛野趕緊說道。
宴宏一怔,立即感激出聲:“謝謝秦總相救。”
秦微州看著被打出一身傷的宴宏,點了點頭:“舉手之勞。”
宴飛野立即讓司機送他去醫(yī)院救治,在路上,宴飛野問道:“堂哥,知道這幫渾蛋為什么綁架你嗎?他們有什么目的?是要錢嗎?”
宴宏苦笑一聲:“不是謀財害命,我懷疑他們是鄭家的人,因為舒微的原因,才找上門來的。”
宴飛野一怔,看向秦微州:“這事,跟江小姐有關(guān)?”
宴宏點頭:“是的,他們逼問我和舒微的關(guān)系,還懷疑我和舒微有染。”
此話一出,坐在陰暗處的男人,眸子如刀鋒似的,朝宴宏看了過來。
宴宏低下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微州那異常的目光,他仍然氣憤說道:“我向他們解釋說,只是朋友關(guān)系,可他們卻把偷拍的照片扔給我看,斷定舒微是我的小三?!?
秦微州放在膝蓋處的大掌,緩慢的蜷緊,攥成了拳頭。
宴飛野也大吃一驚,抬頭看了一眼秦微州的表情,他是不是在生氣?
“堂哥,你跟江小姐應(yīng)該只是朋友關(guān)系吧?!毖顼w野低著聲問道。
宴宏則是苦澀的笑了笑:“我大了她八歲,她對我來說,年紀(jì)太小了,不過,我在沒有認(rèn)識簡欣之前,倒喜歡了她一段時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