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心中暗嘆,愛撫著她迷人的香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體下,深深望進她眼內(nèi)去,苦笑道:“田單批評得好,我項少龍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見到你為我那樣凄涼無告,不顧一切的樣兒,早拋開往事,否則你怎能投懷送抱,拆穿了我的西洋鏡呢?”項少龍暗罵自己糊涂,這時代那來西洋鏡,含糊道:“總之是給你拆穿了。”
這時刻趙雅那會深究,狂喜道:“天啊!你真的原諒了雅兒嗎?少龍!求你吻吻人家?。 ?
項少龍暗忖此時想不討好她也不行了,低頭重重封上她的香□。
趙雅狂野地反應(yīng)著,不知由那□來的力氣,肢體纏得他差點透不過氣來,陷進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中。
纏綿良久,項少龍的大嘴才能脫身。
趙雅意亂情迷,喘息著道:“少龍!喚我的名字好嗎?雅兒自從干了大大對不起你的蠢事后,從沒有一刻快樂過,苦透慘透了?!?
項少龍暗忖你和齊雨、韓闖和李園在一起時難道一點也不快樂嗎?心雖有此想,卻說不出口來。
趙雅見他神色,已明白他的心意,幽幽道:“雅兒知錯了,由今晚此刻開始,假若趙雅還敢做出任何背叛項少龍的行為,教趙雅受盡人間慘刑而亡?!?
項少龍也不知是何滋味,湊到她耳旁低喚道:“雅兒!雅兒!”
這兩句登時惹起另一場風暴,再云收雨歇時,趙雅伏在項少龍身旁,側(cè)頭望著他道:“你真厲害,只憑百多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殺死了樂乘,弄得我們疑神疑鬼?!?
項少龍舒服地伸展著仰臥的身體,伸手在她豐臀重重打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再摩挲著道:“你們曾懷疑過我嗎?”趙雅嘆道:“當然有啦!不過你的手下次晨便精神抖摟地離城而去,又沒有半個受傷的人,使我們疑心盡釋,唉!再有誰人斗得過你呢?”接著低聲道:“人家可求你一件事嗎?”項少龍不悅道:“你是否又要和我作交易呢?”趙雅惶然道:“不!雅兒不敢,只是求你?!?
項少龍冷然道:“說吧!”
趙雅像受驚的小鳥般靠過來,把俏臉埋入他寬闊的胸膛□,楚楚可憐地道:“求你不要再用這種語氣和人家說話好嗎?那會使雅兒害怕你會再次拾棄我的。當日雅兒肯答應(yīng)王兄來對付你,是有個不可以傷害你的協(xié)議,否則雅兒死也不會出賣你的。”
項少龍臉容稍霽,皺眉道:“你還未說出要求?!?
趙雅勉強壓下惶恐的情緒,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妮夫人之死,實是趙穆一手促成,王兄事后非常內(nèi)疚,但米已成炊,那亦是他疏遠趙穆的主因。自烏家和你到了秦國后,他整個人像老了十多年,且病痛纏身,老天早在折磨著他了?!?
項少龍哂道:“他似乎全忘掉了自己的女兒。”
趙雅一震道:“你真不肯放過他嗎?”項少龍清醒過來,回復理智,壓下逼迫趙雅在他和孝成王間選擇其一的不智沖動,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就看在你份上,我不再和他計較了?!备⒊赏跤嬢^,已是秦始皇的事了。
趙雅大喜道:“少龍你真好,不命令吧!你要人家為你干什么都可以?!?
項少龍暗想這就叫因禍得福了,有了趙雅作臂助,何愁大事不成。
趙雅那敢開罪□,不住點頭。
項少龍掛著紀嫣然,正要溜出去時,趙雅欣然道:“事不宜遲,現(xiàn)在雅兒立刻去見王兄,這城守之位可包在我身上。唯一會反對的人只是郭開,他早有心中的人選?!?
項少龍見她這么賣力,今晚又不再纏他,喜出望外,親自為她穿衣著服,弄了一大輪后,把她送出府門。
看著她的車隊遠去后,掉頭返回府內(nèi)時,烏果迎過來道:“紀才女剛到,嘿!三爺真厲害,換了我便應(yīng)付不來了?!?
項少龍心中苦笑,今晚也不知如何向紀嫣然交差了?
項少龍醒來時,早日上三竿,還是給善柔弄醒的,只覺渾身乏力,不由暗自警惕,如此下去,鐵打的身上也捱不住。
善柔一臉?gòu)舌?,捏著他鼻子道:“看你成什么樣子,睡極也不夠,管少你一晚也不成?!?
項少龍坐起榻沿,伸手摟著她蠻腰笑道:“昨晚若有你在,我想爬起來都不行呢!”
善柔脫身開去,跺足道:“你不守承諾,又與趙雅鬼混,人家恨死你了?!?
項少龍愕然道:“烏果告訴你的嗎?”善柔繃著俏臉道:“他敢不說嗎?趙雅跟著還有紀嫣然,也不顧自己的身體?!?
項少龍站起來做了幾個舒筋活絡(luò)的動作,笑道:“柔柔陪我去練劍好嗎?”善柔那曾見過二十一世紀的柔軟體操,驚異道:“你的練功方法從那□學來的?”項少龍笑著指了指腦袋,問道:“你的妹子呢?”善柔道:“回武士行館去了,她是教頭來的嘛!”
時田氏姊妹走進房來,喜道:“董爺終于醒了?!?
項少龍心叫慚忽,梳洗更衣后,拉著善柔到園中練劍。
正“劈劈啪啪”對打著時,滕翼雄壯的笑聲在一旁響了起來。
項少龍大喜,著烏果代替了自己陪善柔,回內(nèi)堂與滕翼共進早膳,同時把這幾天的發(fā)展毫無遺漏地和盤托出。
滕翼聽到他終被趙雅識破身份時,啞口笑道:“我早預計到有這情況,三弟人又心軟,對這蕩女更是余未了。不過這事對我們實有百利而無一害,便讓她將功贖罪好了。不過你最好著趙大切監(jiān)視她,一有不妥,我們立即逃走。”
項少龍見滕翼沒有怪責他,放下心事道:“既有趙雅之助,我們索性大干一場,首先就是要破壞六國今次的合從之勢,說不定可以乘機狠狠挫折一下田單和李園?!?
滕翼訝道:“你不是對田單有點好感嗎?”項少龍給他看穿心事,老臉一紅道:“初時我還肯定偷襲我們的人是信陵君,但現(xiàn)在愈想愈不像,極可能真是李園和田單合謀干出來的好事,意圖破壞三晉合一。待會我去探訪龍陽君,打聽他的口氣。唉!我很易便會信任人和為人所惑呢!”
滕翼同意道:“這是你的優(yōu)點,也是缺點。”
烏果這寺來報,雅夫人來了。
項滕兩人對望一眼,均想到她定是有好消息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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