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鳥語,但是也能猜出幾分,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她的脾氣上來可是連天王老子都不服的。
骰盅猛地被揭開,然后扔到一邊,左明月都沒有看輸贏,過去拉著大寶就要走。
骰盅揭開的時候,這張賭臺圍著的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骰盅里的骰子,三個殷紅的一點,靜靜地躺在盅里,仿佛在嘲笑這些賭徒的自不量力,
亨利.勒內(nèi)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吼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指著左明月,眼睛通紅。
“臭婊子,你敢耍老千?我殺了你?!?
亨利.勒內(nèi)猛地從懷里掏出一柄左輪手槍,他還未把保險打開,小刀已經(jīng)縱身撲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腕,手中的刀子在亨利.勒內(nèi)的體內(nèi)插進,拽出,再插,再拽……
一連捅了二十幾刀,亨利.勒內(nèi)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小刀一松手,向后跳開,亨利.勒內(nèi)軟軟地癱倒了,他渾身上下血流如注。
戴禮帽的男人陰沉著臉站了起來,他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惡狠狠地盯住小刀,鼻子里哼了一下。
“你知道我養(yǎng)了這條狗多久了?整整七年,我才讓他成了法國賭王,你叫秦小刀是吧?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在我龍四海的面前,敢殺我的狗?你活膩了嗎?”
小刀抖了抖,刀尖上的血跡,他雙眉一立,剛要說話,賀新攔住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龍四海?你不是東瀛人的走狗嗎?四五年,東瀛人投降,你就銷聲匿跡了,怎么?今天有膽子到我們?nèi)A夏人的地方來走一圈?”
龍四海驚奇的看了賀新一眼,見他不過二十多歲,便皺了一下眉。
“你這個年輕人倒是很了不起,竟然能知道我龍四海的大名?”
賀新冷笑一聲,
“我當(dāng)然了解過你的資料,當(dāng)年傅老容沒有你的幫助,他怎么能在濠江站得住腳?四一年,東瀛人間接的控制了整個濠江,不就是你上躥下跳,讓傅老容得到了賭牌嗎?
時隔十幾年,你又到我們濠江來興風(fēng)作浪了?”
龍四海忍不住鼓起掌來,
“厲害呀,厲害,你賀新原來不過是酒店的一個服務(wù)生,得到了那位皇室少爺?shù)那嗖A,才一飛沖天,我原以為你不過是靠著溜須拍馬才上位的,現(xiàn)在看來倒有幾分能耐。
實話告訴你,傅老容是我的結(jié)拜大哥,他死了,我龍四海還在,我當(dāng)然要為他討一個公道?!?
“公道?”
賀新哈哈大笑,
“龍四海,你可笑死我了,你把自己形容成一個仗義執(zhí)的英雄,可據(jù)我所知,五個月前,東京歌舞仃的一條街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花魁,據(jù)說長得和傅念祖一模一樣。
可惜呀,這個男花魁一夜大戰(zhàn)十六個東京的寡婦,第二天便吐血身亡,那個時候,你這個叔父在哪兒呢?怎么不為你那可憐的侄兒討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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