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這話一說,桑老太太和桑逸凡就急了。
“寧寧,不可?!鄙@咸甭暤?,“你怎可拿性命開玩笑?你既已是我定下來的繼承人,誰都無法改變這個我做的決定,聽話,我們不做這么危險的事?!?
桑老太太看向桑墨琛的視線帶著一抹怨毒。
她真是沒想到桑墨琛會這么惡毒。
先前想要殺了她,現(xiàn)在又想殺了寧寧。
要不是寧寧說桑墨琛牽扯到某件事情,上面有人盯著他,暫時不能動他,她定要報警將桑墨琛抓起來。
現(xiàn)在要拿寧寧的命去跟桑墨琛賭,她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妹,桑墨琛就是個瘋子,他是來真的,乖,別跟他一起胡鬧。”桑逸凡擔(dān)憂道,“你是sn董事長,你的能力接管十個桑家都綽綽有余,誰敢說個不字?況且,你都贏了好幾場,他們已經(jīng)輸了,咱不跟他比?!?
他是真的怕了。
桑墨琛那個人,瘋起來六親不認。
況且,在桑墨琛眼里,他只認桑璃一個妹妹,壓根就沒把桑寧放在眼里。
桑寧就算今天死在桑墨琛面前,他都不會有一絲動容。
“寧寧,你奶奶和你三哥說的對,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事情到這地步,沒人會反對你接管桑家,不比也無妨?!?
桑家的兄弟姐妹也都勸桑寧放棄比賽。
畢竟這是拿命在比。
而且,今天桑寧sn董事長的身份公布,又是鋼琴又是繪畫的,她已然是桑家最優(yōu)秀的孩子了。
桑家的這些小輩,沒一個比的上桑寧的。
就連桑墨琛,也是不如桑寧的。
大房的人偏寵桑璃,又為桑莫和桑墨琛做盡了打算,他們根本不在乎桑寧。
若是桑寧今天死在這認親宴上,得益的就是大房的人。
這群冷心冷肺的畜生,憑什么要讓他們占盡便宜?
“呵~”桑墨琛勾唇,邪氣一笑,“看來大家都不敢讓你比呢?”
“我的命在我自己手上,別人無權(quán)做主?!鄙幍牡?,“別廢話,比什么?”
“寧寧……”
見桑寧執(zhí)意如此,桑老太太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
“桑奶奶不必擔(dān)心,阿寧做事有分寸,她在刀尖上討生活,才有了現(xiàn)如今的地位,小看她的人,墳頭草怕是幾米長了?!备敌捱h突然開口,勸住桑老太太。
桑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能讓她干這么危險的活。”
“奶奶,別勸了,小寧既然決定了,我們勸也沒用?!鄙R莘部粗砼詼喩矶纪钢孕诺纳?,開口勸道。
奶奶或許沒聽清傅修遠的話。
但他聽清了。
桑寧在刀尖上討生活。
他不明白,到底要經(jīng)歷什么樣的事情,才能在刀尖上討生活?
但他知道,他的妹妹,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桑老太太見桑逸凡如此說,最終看了桑寧一眼,沒再說話了。
寧寧自己做的局,她應(yīng)該是有把握的。
桑墨琛見桑老太太幾人都不在說話,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一個小陶瓷瓶,對桑寧道,“解毒?!?
桑墨琛把小陶瓷瓶扔給桑寧,“雙方各出一款毒藥,互相吃了,誰先解毒誰贏,當(dāng)然,解不了毒的,只有死路一條。”
桑寧接過陶瓷瓶,聞了聞,眸里掠過一抹精光。
果然是他!
桑寧抬眸,只瞥了一眼桑墨琛,隨后對站在側(cè)邊的陳經(jīng)理招手。
陳經(jīng)理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小陶瓷瓶。
他徑直走到桑墨琛面前,“桑先生,這是桑小姐為您準備的藥?!?
桑墨琛瞇著眼盯著陳經(jīng)理手中的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