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師父?”
柳婉玉和桑璃異口同聲,兩人眼睛瞪的比驢眼還大,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她們竟然聽到了桑寧是鐘白大師的師父?
開什么國際玩笑?
桑寧雖說是運氣好,有貴人扶持,能當上sn董事長。
可鋼琴不是那么一回事??!
這是需要長年累月的。
鐘白大師是什么段位,桑寧又是什么段位?
她憑什么當鐘白大師的師父?
桑璃很長一段時間,才將自己的腦子找回來。
她哆嗦著唇,不可置信的問鐘白大師,“師父,我剛剛沒聽的太清楚,你是說,我妹妹是你師父?”
她一定是聽錯了。
一定是這樣的。
桑寧絕對不可能是鐘白大師的師父。
“嗯?我沒跟你說過嗎?”鐘白挑眉,忽然了然,“是了,我應(yīng)該是沒跟你說過,那我就跟你重新介紹一下吧,她是我?guī)煾?,茯苓大師,我們這行有規(guī)矩,拜師宴要先拜過師祖才可以,且必須跪拜?!?
“茯,茯苓大師?”桑璃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茯苓大師在鋼琴的造詣上,沒幾個人能比的。
她做夢都想拜茯苓為師。
可是,茯苓大師只收一個徒弟。
原來,那個徒弟就是鐘白大師。
而桑寧當時在認親宴上彈奏的曲子,不是模仿茯苓大師。
而是她就是茯苓大師本人。
桑璃咬著后槽牙,手指緊緊的攥成拳,她憤恨的看向桑寧,“耍我很好玩嗎?”
明明就看她不順眼。
明明是茯苓大師。
明明知道她要拜鐘白為師。
偏偏這個時候告訴她,桑寧才是鐘白的師父。
她自以為是能夠靠著鐘白一步步爬上去,把桑寧踩在腳底。
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要跪下拜桑寧,叫她一聲師祖?
憑什么?
桑寧勾唇一笑,“耍你——當然好玩!”
“桑寧!”柳婉玉惱羞成怒,“你處處針對小璃,到底想干什么?你已經(jīng)什么都有了,還要跟在鋼琴上針對她,她努力了多年,才得來的機會,你為什么非要毀了?”
不等桑寧說話,柳婉玉便道,“不喜歡你的人我,跟小璃沒關(guān)系,你有什么沖著我來,我請你不要再針對她了。”
柳婉玉現(xiàn)在對桑寧說話,底氣沒那么足了。
以前想罵的話張口就來,現(xiàn)在還得掂量掂量,萬一桑寧這死丫頭又動手可就不好了。
桑寧眼瞼微抬,平靜的跟柳婉玉對視。
這不是她第一次從柳婉玉嘴里聽到,她不喜歡自己這句話了。
看來,她真的很招人討厭呢!
柳婉玉被桑寧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到嘴邊的話,下意識的就咽了下去。
桑寧斂回視線,淡淡的道,“怎么?不是要來拜師么?不想拜?”
鐘白接過桑寧的話,道,“既然不想拜師,那就此作罷,看來我是不配當你師父了。”
隨后,鐘白對桑寧道,“師父,走吧?”
桑寧點了點頭,抬腳就往外面走。
“等等!”
桑璃深吸一口氣,叫住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