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早些解決二皇子。
阮瑜雖然不知道三年前事情的真相,但看這兄妹倆摩拳擦掌的樣子,心里也能猜出一二。
她心里終究是有些擔(dān)心。
看著兩人問:“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嗎?”
“有。”
宋芙一口應(yīng)下,看向阮瑜,“阮姐姐,我上次我與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阮瑜微垂眼瞼,認(rèn)真道:“阿芙放心,我已給父兄去了信?!?
她并不是愚孝之人。
宋芙微微松了一口氣,點(diǎn)頭,“好。”
她不想讓阮瑜參與進(jìn)復(fù)仇的事,但阮瑜也不能和二皇子扯上關(guān)系。
幾人剛聊了幾句,管家便又一臉難色的跑了過來,“大小姐,二小姐那邊……”
阮瑾?jiǎng)倓傠x開花廳,自然是去了她的院子。
阮瑜知道阮家將與二皇子的婚事?lián)Q了人,便吩咐府中下人收拾阮瑾的住處。
可阮瑾來的實(shí)在太快,許多東西都尚未歸置妥當(dāng)。
今日又匆匆布置。
阮瑾對(duì)此自然是一千個(gè)一萬個(gè)不滿意,處處挑刺,什么都要最好的。
阮瑜聽的一陣頭疼,最后只道:“都依她?!?
管家一臉沉重的出了門,于他而,這絕不是一個(gè)好差事。
宋芙聽的直皺眉,道:“阮姐姐,你莫要太慣著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阮瑾就是不能太順著。
阮瑜輕輕搖頭,道:“我等著她去告狀?!?
告狀?
宋芙看阮瑜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阮姐姐心里自由打算,便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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