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吸麻了。
她嗚咽著想推開他。
雙手卻被他牢牢抓在一起。
高高舉過頭頂。
傅呈禮扯了領帶,把她的雙手捆住,湊在她耳邊,嗓音暗啞。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白,皙的脖子迅速被他吃出一個個吻,痕。
安映掙扎著想逃。
突然,天地旋轉,傅呈禮把安映拉起來。
抱,坐在自己堅,實的大腿上。
后座的真皮座椅很涼。
安映的光潔的腿被涼到了,冷得一縮。
傅呈禮扣,著她的腰,死死不松手,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空間。
安映動彈不得,眼尾也紅紅的。
“我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冤枉我??!”
傅呈禮抓起她的手。
“那你為什么不戴我給你的鉆戒?”
安映語塞:“我.........”
她委屈極了。
她沒想到,不戴戒指這件事,傅呈禮這么在意。
那枚戒指,鉆石太大了,帶著很不方便。
而且,安映還有更深的顧慮。
她知道自己和傅呈禮不一樣。
她從來就是一個思慮很多的人。
現(xiàn)在兩家人反對聲音這么大,未來他們能否在一起順利結婚,能否好好過日子。
安映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底。
之前在葉城養(yǎng)病,每天被傅呈禮精心照顧著。
她仿佛泡在蜜罐里。
回了北城,才知道現(xiàn)實的阻礙有多么大。
她不想在事情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就帶著這么名貴的戒指到處招搖過市。
他是懷著對她的愛意,拍下那枚戒指。
是他愛她的證明,不是她用來炫耀的工具。
她想著,未來有一天,她能名正順地站在他身邊時再說。
可是,傅呈禮不一樣。
他是瀟灑慣了的公子哥,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想法。
她想低調,他偏要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