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人落地北城機(jī)場被媒體圍追堵截那次她就看出來了。
安映的手被領(lǐng)帶捆得死死的,她只能就著手腕上的領(lǐng)帶擦眼淚。
反正是他的領(lǐng)帶。
弄臟了活該。
安映忍住了嗚咽,低聲道:“我連我的手都做不了主了嗎?戒指你送給我了,我想什么時候戴就什么時候戴,我不戴戒指,也不意味著我裝單身,更不是我想和別的男人搞曖昧,傅呈禮,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對我連這點(diǎn)信任感都沒有嗎?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么我們不合適?!?
傅呈禮深呼吸,臉上的神色終于緩和了些。
要命。
她這張利索的小,嘴。
只有接吻的時候是柔軟的。
說辭一套又一套,有理有據(jù)。
她怎么敢說他們不合適?!
他默默守護(hù)了她那么多年,她的一顰一笑都刻在他心里。
他們的靈魂是契合的。
甚至在床,上更加契合。
他們注定是要結(jié)婚的夫妻。
傅呈禮的手掌從她腰間挪走,緩緩在她的腿,上摩,挲。
“不,我們合適,非常合適。”
修長的指尖挑,開裙。底。
安映渾身一僵,咬牙:“手拿開!”
他怎么敢在這個時候欺負(fù)她!
安映臉頰緋紅,看上去快哭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我真的,要,要生氣了,你,你住手..........”
傅呈禮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
他的手,拿是拿開了。
沒移走。
卻往上走。
從她的上衣下擺,伸進(jìn)去。
她的領(lǐng)口都被他扯歪了。
傅呈禮望著她,眼眸幽暗。
他仔細(xì)盯著安映逐漸迷離的表情。
一秒都不愿錯過。
直到安映癱,軟在她的懷里。
她靠著他的肩膀,低低喘著,久久難以恢復(fù)。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又強(qiáng)勢的聲音。
“乖乖,還有力氣嗎?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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