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怕殃及池魚。
安映只好站出來打圓場:“我沒喝什么,都是鬧著玩的,算了吧。”
安映內(nèi)心默默祈禱,希望傅呈禮沒聽見剛才那段驚悚的拍賣香吻片段。
傅呈禮臉上波瀾不驚,周身的壓迫感卻極強(qiáng)。
他睨了一眼安映,說了一個字。
“走?!?
安映點(diǎn)頭,正要離開。
秦靳川抬手一攔,一把抓住安映的手腕:“安小姐,你欠著我東西呢?!?
安映疑惑地皺眉。
秦靳川嬉皮笑臉地指了指嘴唇。
做出飛吻的手勢。
簡直無恥至極。
安映:“……..”
安映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
拳頭握緊,還是忍住了。
剛才在無人看見的外廳,她一時沖動打了秦靳川一巴掌,就遭此報復(fù)。
眾目睽睽之下,她若再一巴掌甩出去,讓秦靳川徹底下不來臺的話……..
只怕從今以后,她的生活每天都不得安寧了。
越想思緒越亂。
她深呼吸幾口,沉聲道:“秦先生,請不要再和我開這種玩笑,我不欠你什么?!?
傅呈禮暗沉的眸光掃過安映的手。
她的手被秦靳川緊緊牽著。
“放開她?!?
傅呈禮簡簡單單三個字,卻極具威懾力。
晚宴現(xiàn)場的氣氛完全變了,本來大家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現(xiàn)在一個個臉上滿是擔(dān)憂。
不會真的打起來吧?
秦靳川冷笑,繼續(xù)挑釁:“我要是不放?”
陰影籠罩著傅呈禮的側(cè)臉,讓人不寒而栗。
忽然,周圍齊刷刷地有動靜。
秦靳川轉(zhuǎn)頭看過去。
他帶來的保鏢…….全部被傅呈禮的人控制住了。
傅呈禮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如果不聽話,下一個被控制得不能動彈的就是他秦靳川。
“啊——我的手!”
不遠(yuǎn)處,秦靳川的一位保鏢大聲慘叫。
帶著墨鏡的黑衣肌肉男把保鏢壓在地上。
一陣血腥氣飄來。
尖銳的刀刃刺進(jìn)了保鏢的手掌。
眾人大驚失色。
傅呈禮玩這么大?!
不會鬧出人命吧!
刀尖筆直插進(jìn)手掌,像釘釘子一樣,飛速穿透了保鏢的手掌,扎進(jìn)厚厚的地毯里。
手掌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地毯。
受傷的保鏢不得不求饒大喊:“秦總,救我!我不想死??!”
緊接著,第二聲慘叫傳來。
“放開我——啊——我的嘴——”
一個墨鏡黑衣男扣著秦靳川另一位保鏢的腦袋。
小刀架在嘴唇上,斜著往下一滑。
傷口絲絲密密地滲出血來。
保鏢捂著臉慘叫,痛得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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