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低著頭,靠在傅呈禮的肩膀上。
嘴巴都要被咬..出血了,還在搖頭:“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她覺得傅呈禮大概是瘋了。
他是沒聽見自己的拒絕嗎?!
安映抓著他的手腕,抬頭瞪著他。
他居然.......他怎么敢!
傅呈禮絲毫不理會安映眼里的怒氣,只是俯在她耳邊輕聲道:“放松?!?
安映幾乎是癱在傅呈禮懷里。
根本站不穩(wěn)。
如果松開了勾著他的手,她會順著浴室的隔斷玻璃滑到地上去。
靠著冰涼的玻璃,安映不禁打了個寒顫,咬牙道:“冷?!?
打底衫在浴缸的冷水里泡的透..濕,怎么可能不冷?
傅呈禮打開花灑,把手..指沖干凈,淡淡道:“脫了。”
安映緩了緩氣息,眼角紅紅的噙著眼淚。
“那你出去........”
”去“字都還沒說完,她就被傅呈禮一把抱起放在洗手臺上。
她驚呼一聲:“你干什么,你,你別跪著......”
沒有反抗的余地。
安映滿腦子充斥著羞愧和憤怒。
........
安映在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
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臥房。
睜眼,他的臥室黑漆漆一片。
她拿起手機,凌晨五點。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像一場幻覺。
看著手臂和腿上的痕跡,她輕輕嘆了口氣。
不是幻覺,都是真的。
她和傅呈禮的關系好像.......
回不去了。
以后在公司,在傅家,她還怎么和他相處?
但是,有一件事,她好像一直誤會他了。
雖然兩個人并沒有實質(zhì)進行到那一步。
昨晚在浴室里,她無意間瞥見了他的褲子。
這個尺寸......
肯定不會是m號的..套。
安映翻身起床,擰開床頭燈,掀開被子。
安映起身下樓。
卻見書房的燈光亮著。
傅呈禮在開跨國視頻會議。
他正在用流利的英文和視頻里的人對話,眼角的余光掃到一抹人影。
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臉色如常。
安映去了廚房,在廚房里搗鼓半天,終于整出了一桌子早餐。
她坐在餐桌的一角落默默吃著,直到身后腳步聲響起。
傅呈禮拉開椅子坐下。
他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猛地咳嗽起來。
安映非常有眼力見地去給他倒水。
傅呈禮自然而然地接過安映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全部喝完。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嘶啞。
“安映,你欺負我?!?
安映抬頭,怔怔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講理!
他在說什么?。棵髅魇撬圬撍?!
傅呈禮又捂嘴咳嗽幾聲:“咳咳——你還記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嗎?”
安映:“我也.......沒干什么吧?”
“干活”的人明明是他啊。
她又沒占他的便宜。
傅呈禮語氣平靜:“你是第一個敢對我蹬鼻子上臉的人?!?
安映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幾個昨晚的畫面。
當時她沒忍住,好像一腳踹傅呈禮臉上去了。
她低頭解釋道:“那,那還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