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畫面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并不是故意的,是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感覺,控制不了了而已。
耳根子瞬間紅了。
傅呈禮又咳嗽幾聲,說話的鼻音也變重了些。
安映察覺不對:“你感冒了?”
傅呈禮端起桌上的白粥,抿了一口,慢條斯理道:“你大半夜的連著洗三次冷水澡試試?”
昨晚那種情況,知道她心里是不愿意走到那一步的,所以他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好不容易給她伺候好,結(jié)果人爽完了,抬腳一踹,腳丫子直接踹他臉上。
藥效消退過后,她是睡得香甜。
他氣血翻涌得翻來覆去睡不著,洗了三次冷水澡才消火。
但是把自己洗感冒了。
一大清早的,他還得起早床給海外分公司的人開視頻會議。
傅呈禮現(xiàn)在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頭昏腦漲。
好像還有些低燒。
被下藥的是她,最后倒霉的卻是他自己。
好一個助人為樂。
安映白皙的小手就這么直勾勾地覆蓋上來。
她一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手摸著傅呈禮的額頭。
“好像是有點發(fā)燒。”
她問:“上次我發(fā)燒的時候,吃的那些藥,還在嗎?”
傅呈禮懶懶地嗯了一聲。
斜眼瞥到安映手腕上的一排牙印。
那是他留下的。
當時她一腳蹬他臉上后,他有些生氣,拿抽紙擦干了嘴角,然后報復的在她的手腕輕輕咬了一口。
沒想到一晚上過去,這個痕跡都沒有消。
如果咬到別的地方.......
傅呈禮側(cè)身看著安映忙前忙后的背影。
一會兒給他拿藥,一會兒給他倒水,一會兒給他盛粥。
他勾了勾嘴角,心里悶悶笑了一聲,決定先暫且原諒她昨晚蹬鼻子上臉的“無禮”行為。
安映的手機新消息提醒。
是舒玟發(fā)來的消息。
「映姐,我今天來公司報道,你什么時候來呀?!?
傅呈禮:“誰?”
安映低頭回復消息:“招聘一個手下,我現(xiàn)在要去公司了,你自己在家里休息吧?!?
傅呈禮嘴角一沉,臉色不悅:“你不關心眼前的病人,只關心工作?”
安映無語,這又是不高興的哪門子勁?
她皺眉反駁道:“這不是你的公司嗎?員工賣力工作,你這個當老板的怎么還有意見?”
不就是個普通的感冒發(fā)燒而已嗎?
傅呈禮咬了咬后槽牙,不想說話,卻緊緊盯著安映的背影。
她頭也不回關上大門離開。
安映剛走了幾分鐘,傅呈禮的手機響起。
手機屏幕顯示是厲修澤打來的。
“傅少,今天心情是不是很愉快?”
傅呈禮拍了拍微微發(fā)燙的額頭:“愉快你大爺?!?
厲修澤嘖了一聲:“不是,哥們,對我就沒必要裝了吧!我昨晚在市中心的商業(yè)街玩兒呢,明明看見你的車后座有個女的抱著你啃,你開的還不是你常用的車,是不是怕被人跟蹤?”
厲修澤繼續(xù)擠眉弄眼:“嘿嘿嘿,昨晚吃得好吧?”
隔著手機仿佛都能看到厲修澤咧著大牙傻笑。
傅呈禮抬手抽了根煙,放進嘴角,歪著腦袋緩緩點燃。
吃是吃了,她是甜甜的。
但不是厲修澤說的那種。
傅呈禮懶得多解釋:“把自己整感冒發(fā)燒了算不算好?”
厲修澤一頓,沉默幾秒,遲疑道:
“這.......你.......你是不是不行?這么虛嗎?要不要吃點中藥調(diào)理一下?”
傅呈禮慢悠悠吐了口煙,只說了一個字:
“滾?!?
厲修澤更加好奇:“哪個女的這么厲害,一晚就能把你虧成這樣?”
傅呈禮:“安映?!?
電話另一頭的厲修澤沉默了。
半晌,他才開口道:“不是哥們,你膽子真大啊,你有想過傅家的人知道你們這層關系后會怎么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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