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面包車在廢棄工廠的破爛的廠門前停下。
安映一行人被拽出來,拖進(jìn)了工廠后面的一個小倉庫。
門吱呀打開。
傅宇時被捆得嚴(yán)實,幾個大男人把他五花大綁著抬著扔進(jìn)了倉庫。
傅宇時踉蹌著歪倒摔在地上。
地面飄起一層灰塵。
還隱約飄出來一股腥臭味。
昏暗的燈光點亮。
倉庫角落里躺著幾個死老鼠尸體。
霍櫻憋著嘴,要哭了。
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種罪。
霍櫻磨磨蹭蹭不肯進(jìn)去,語帶哭腔。
“嗚嗚嗚,我不要,嗚嗚,我害怕..........”
刀疤男見不得女人磨嘰,抬腳一把將她踹了進(jìn)去。
然后轉(zhuǎn)身狠狠瞪著安映:“怎么,你又是哪家的大小姐?也要我請進(jìn)去?”
安映冷冷拒絕:“不用,我自己會走?!?
安映的腳還被捆著,只能跛著腳,歪歪扭扭蹦跶進(jìn)去。
刀疤男啐了一聲:“這是個有骨氣的?!?
刀疤男身邊的一個男的盯著安映打量。
“刀哥,就這么白白送人?要不要我們自己先玩玩?我還沒見過長得這么漂亮的。”
安映咬牙,只能當(dāng)作沒聽見。
其實心里已經(jīng)緊張得不行。
傅宇時從地上支起來,冷冷道:“喂,你們幾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男人罵了句粗話,一腳踹向傅宇時的腹部。
傅宇時猛烈咳嗽。
安映呵斥道:“你們干什么!住手!”
傅宇時吐了口鮮血。
安映心下一緊。
他在傅家都是當(dāng)嬌寶寶養(yǎng)著,后來又被送去國外念書,住的都是豪宅,家里請幾個保姆伺候著。
安映轉(zhuǎn)頭看霍櫻,她在一旁心疼地看著傅宇時,早已被嚇哭。
這位更是嬌嬌公主。
安映瞪著刀疤男:“喂,你們目標(biāo)是我,抓我就行了,你們連帶無辜干什么?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這么無法無天?”
刀疤男譏笑道:“喲,果然還是小白臉招美女心疼啊?!?
傅宇時仰頭靠著身后冰冷的墻壁。
“你們辦這趟是事情要多少錢?我出十倍的價,放了我們?nèi)齻€,干不干?”
刀疤男鄙夷的目光掃了三個人一圈。
“你特么有這么多錢么?”
傅宇時一副擺爛的表情:“不信算了?!?
刀疤男將信將疑。
傅宇時繼續(xù)道:“你應(yīng)該是從外地來葉城混的吧?”
刀疤男表情一愣。
傅宇時:“一般來說,葉城本地的混子不太敢惹不熟悉的面孔,因為不知道會得罪誰?!?
“葉城連帶著南城都是顧家的勢力范圍,顧家從來不干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我推測,你們應(yīng)該是外來人員,干幾票大的就繼續(xù)逃亡的類型,外面那個破面包車,應(yīng)該也是套牌車?!?
“也不太像劫色,因為想下手早就下手了,說明你們的主要目的還是撈錢?!?
“安映?!?
聽見傅宇時叫她,安映看過去。
傅宇時:“你回憶一下,有誰想泡你,但是一直沒有成功?尤其還是喜歡用那種下三濫招數(shù)的小人?”
安映的腦海,霎時浮現(xiàn)出一個男人的臉。
杜晟。
之前在北城,他還企圖在飯局上下藥。
那次幸好是傅呈禮來了,把她帶走,才沒有落在杜晟手里。
刀疤男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回事,隨手接了個活,以為就是綁個女的。
結(jié)果綁了三個,一個長得漂亮的硬骨頭,一個礙事的嬌氣包,一個智商在線的機車男。
刀疤男感覺自己的底褲都要被扒光了。
這些人都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