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是什么背景,這幾個人知道得太多了。
不能留活口。
刀疤男俯身,一把揪住傅宇時的頭發(fā),往墻上狠狠一撞。
傅宇時頓時覺得眼前發(fā)黑,耳膜里都是嗡嗡的鳴叫。
刀疤男惡狠狠道:“你踏馬給我把嘴巴閉住了,等我收了錢再回來收拾你?!?
“用膠布把他們的嘴巴都給我封住!一個都不準跑!鎖上!”
哐——
倉庫門關閉。
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
安映使勁往門口挪了挪。
她靠著門,聽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她低頭,反手把手腕上的活結解開,撕開自己嘴上的膠布。
安映站起身來,把傅宇時和霍櫻嘴上的膠布也撕了,從懷里掏出那把水果小刀,將二人手和腳上的繩子割開。
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得傅宇時目瞪口呆。
他怔怔道:“姐姐,這些年你接受特工訓練去了?”
安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她瞪著傅宇時,語氣嚴厲:“你什么時候口才這么厲害?都這種危機時候了,你還爭嘴上一時之氣?剛才多危險你知道嗎?萬一那個刀疤男惱羞成怒,一刀給你捅了怎么辦?你爸媽還在家里等你回去,誰給你的底氣這么胡鬧?”
傅宇時靜靜看著安映,一聲不吭。
他的眼神幽幽停在她的臉上。
苦肉計也行。
只要足夠豁得出去。
她的眼睛就能多停留在他身上片刻。
安映扒拉傅宇時的腦袋。
“剛才磕到哪兒了?給我看看,是這里嗎?”
傅宇時乖巧地低頭給她看。
安映撥開頭發(fā),頭皮上腫了個血塊。
“痛嗎?”
“有點?!?
一旁的霍櫻,揉著自己酸脹的手腕,默默看著這一幕。
胃里被老鼠尸體熏得翻江倒海。
心里也漸漸翻江倒海。
傅宇時仰頭看著給自己檢查傷口的安映。
“你有頭緒是誰在幕后搞事了嗎?”
安映嘆了口氣,嘴里吐出兩個字。
“杜晟?!?
霍櫻一愣。
傅宇時若有所思。
安映表情嚴肅:“不管怎樣,你們兩個人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等下你們都要盡力逃出去。”
安映頓了頓,轉頭看著無精打采的霍櫻。
“霍櫻,抱歉?!?
霍映有點意外。
她道什么歉?被綁架屬于飛來橫禍吧,誰都不愿意的。
安映:“抱歉用這種方式讓你認識我。”
她們應該在更正式的場合遇見。
也許是在傅宅的家宴上。
也許是在傅呈禮的訂婚宴上。
不是在這種陰溝一樣的地方。
霍櫻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安映的這份真誠,只是悶悶說了兩個字。
“沒事?!?
廢棄工廠外,一輛白色路虎飛速駛來,在工廠門口急剎車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氣沖沖的男人走下車來。
刀疤男見了,立即起身,臉上堆滿了笑容。
“晟哥,人我給捉來了,買一送一,兩個美女,您肯定喜歡..........”
刀疤男話音未落,杜晟一巴掌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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