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吳嫂沒有把后面半句話說出來,沈清禾也清楚賀景麟可能會找她的麻煩。
她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賀景麟對自己失去興趣。
回到主臥,沈清禾還是失神狀態(tài),她現(xiàn)在處于雙面夾擊,一面是祈夢瑤,一面是賀景麟,都不是好惹的,她要想一個能安全離開,兩邊都不得罪的辦法才行。
冷敷過冰敷袋后臉頰的火熱感消失了些許,她把自己摔在床上,閉著眼睛在想,早上旖旎的畫面再次重現(xiàn),她雙手撐在浴缸的兩側(cè),他單手托著她的腰助力,浴室里面滿地的水,好幾種聲音重疊在一起,匯聚成了一首叫曖昧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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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房。
沈清禾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連帽衛(wèi)衣,淡藍(lán)色的牛仔褲,衛(wèi)帽戴在頭上,收縮繩收緊,只露出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不好意思地詢問店員,“你好,我想買那個藥。”
柜員看她一眼,“避孕藥還是打胎藥,打胎藥的話我們這邊沒有,是不允許賣的,你得去醫(yī)院?!?
在藥房上班時間長了,像這種偷偷摸摸的,眼睛左看右看的,基本都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女人,柜員篤定地想著。
沈清禾搖頭,低聲說了2個藥名,柜員聽完不可思議地問:“你怎么年紀(jì)輕輕的就絕經(jīng)了?”
“不是絕經(jīng),就是例假很少,不準(zhǔn)時,有這兩種藥?”
柜員狐疑的又看她一眼,“這兩種一起吃的話藥量有點(diǎn)大,你以前吃過嗎?”
“吃過?!鄙蚯搴坛吨e。
柜員轉(zhuǎn)身去里面的玻璃柜拿藥,不再詢問她過多的原因,沈清禾拿到藥舒了一口氣,感謝了一句,付了錢。
走之前店員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一句,“你要是例假來了就得停藥,不能一直吃,不然量會很多的?!?
沈清禾點(diǎn)頭,表示感謝。
這藥是催經(jīng)的,很多女人絕經(jīng)后醫(yī)生也會開這種藥,而另一種藥是活血的,她想在經(jīng)期期間吃,這樣例假就會被延長。
如果她能一個月兩個月的保持經(jīng)期,不讓賀景麟碰,久而久之他應(yīng)該會失去興趣吧。
這個主意是她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或許有點(diǎn)傷身體,可就目前的情況而,她管不了這么多了,能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祈夢瑤也好,賀景麟也罷,她都得罪不起。
從藥房出來,她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很多的衛(wèi)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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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吃過晚飯,賀景麟才回來的,他踩著黑色的皮鞋,攜著月色走進(jìn)客廳。
沈清禾心虛,藏起了那份緊張,對著進(jìn)來的人莞爾一笑,很是乖巧,“回來了?!?
聞,賀景麟一愣,而后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意地甩在沙發(fā)背上,往她身邊一坐,眉梢微挑,“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沈清禾拼命搖頭,賀景麟盯著她,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抬手按住她的頭頂,聲線夾著玩味,“今天沒有不舒服?”
“沒有。”她低垂著頭。
賀景麟輕笑一聲,聽起來心情很好,“看來免疫能力提高了?!?
沈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