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偉還在家里正安撫許玲玲。
“那個人真的就只是我的筆友,”劉大偉說道,“我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玲玲,你要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劉大偉指天發(fā)誓的說道。
“大偉,”許玲玲紅著眼睛,“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我就是很難過。”
“大偉,我也愛你。”她紅著眼睛可憐又難過地說道。
劉大偉的心都跟著一起揪著疼了,感動地叫著許玲玲的名字,“玲玲,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你的?!?
“大偉!”許玲玲感動地說道。
就在兩個人快要抱在一起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且很急促。
“劉大偉,劉大偉在家嗎?”外面的人大聲說道。
劉大偉只得松開許玲玲。
“我去看看?!彼麑υS玲玲說道,等開了門就見是廠子里一個不太熟的人,“什么事情?”
被打斷好事,劉大偉的臉色有些不好。
那人本來還想給他透漏一下,現(xiàn)在見他態(tài)度不是多好,當下也是冷淡的說道,“廠長叫你去呢?!?
劉大偉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好像是廠辦的,正想要跟他打好關系,對方卻已經高冷的離開。
劉大偉碎了一口,“等老子一會發(fā)達了,一定叫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好看?!?
雖然不知道廠長找他是為了什么,但能被廠長記住也是一件好事。
“我兒子這是要發(fā)達了?!焙鹣愀吲d地說道。
許玲玲也十分的激動,“那你趕緊去吧,別耽誤了廠長找你。”
劉大偉就帶著家里兩個女人驕傲的眼神去了廠里。
廠會議室外面還站著一些圍觀的人,見到劉大偉來,有人喊了一聲,且自動的就給讓出來了一條道。
劉大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陣仗,心里暗自竊喜。
廠長終于知道他劉大偉的能力了,終于要重用他劉大偉了。
結果再往里面走,就看到站在那里的張亞男。
劉大偉腦海中打出一個問號,嘴里也問了出來,“你怎么在這里?”
這里,是他們廠的會議室,張亞男一個外人怎么可能會進來?
又看到旁邊站著的許知知,他的臉色很不好,“你又要搞什么?”
“廠長,”劉大偉決定惡人先告狀,“這個女人她想要破壞我的家庭。”
說完,又沉痛地對張亞男說道,“亞男,我們是筆友,我也承認跟你通信的時候聊得很好,但是我已經有我愛的人了。”
“我對你絕對是同志一樣的純潔的革命友誼,”劉大偉信誓旦旦地說道,“抱歉,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張亞男要跳河,如果不是因為看了他給張亞男寫的那些信,周廠長差點就要相信劉大偉的話。
在場的人也跟周廠長是一個感覺。
這個劉大偉簡直是太能裝了。
“我叫你過來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周廠長的淡淡的說道,又將桌子上擺放的信件示意他看,“小張說你發(fā)表的那些文章和詩歌都是她寫的,你怎么說?”
“我冤枉啊,”劉大偉無辜地說道,“這些都是我寫的,怎么能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