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極為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對方水鏡映照出的那副慘樣,待看清其中呈現(xiàn)出的山川脈絡(luò)走勢后,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那地方是洺北洲啊!
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葉嵐長老這好端端的,干嘛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
“我這兒有件事得拜托你一下呀?!?
我暗自琢磨了一番,終究還是不太愿意親自出面去處理隱北宗的事兒。
一方面是擔(dān)心日后要是洞天福地的消息泄露出去,那隱北宗保不準(zhǔn)就會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當(dāng)成他們首要對付的目標(biāo)。
另一方面呢,就憑我和那老太婆,可沒那本事獨吞如此巨大的機緣。
為了避免到時候掌控不住這等好東西,還不如提前謀劃安排一番呢。
此時,水鏡畫面里的瑯瑜明顯被嚇得不輕,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
“葉嵐長老呀,您有啥事兒盡管開口和我講,我肯定會全力幫忙的!”
一想到門主交代下來的話,瑯瑜便拼命地想要在葉嵐長老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就怕他會跳過自己,轉(zhuǎn)而去找其他長老幫忙呢。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吧。在洺北洲那兒有一件極為珍貴的寶物,只是很可惜啊,到現(xiàn)在都還沒能將其弄到手呢。我已經(jīng)和孟老夫人達成了合作,讓她在那兒守著那地方。不過呢,孟老夫人上頭還有個隱北宗管著事兒?!?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電話那頭的瑯瑜卻是聽得一頭霧水。要知道洺北洲可是隱北宗所掌管的地盤呀,按常理來講,這事兒壓根就輪不到瀲越宗來插手過問才對。
可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把這事兒給提出來了,要是不幫忙去辦一下的話,似乎也說不過去呀。
“我們琢磨著,想讓洺北洲從隱北宗的管轄之下脫離出來,以后能由我們自己來做決斷處理相關(guān)事宜。希望瑯瑜你能出面幫我去和隱北宗那邊談一談這件事呀?!?
我擔(dān)心他會覺得這事兒太為難,于是又接著說道:“這洺北洲的寶物可不一般吶,你要是愿意邁出這一步,幫著把這事兒給辦妥了,日后等拿到那寶物的時候,肯定也有你一份兒的?!?
瑯瑜聽了這話,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后一咬牙,應(yīng)道:“行,沒問題,我答應(yīng)了?!?
他其實并不知道洺北洲到底藏著什么樣的寶物,只是近些日子以來,洺北洲那邊發(fā)生的種種變故早就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大家沒事的時候不都愛和身邊的好友聊一聊這個地方發(fā)生的事兒嘛。
細細想來,這場鬧得沸沸揚揚的變故,背后的推手居然是孟家的那位孟老夫人呀。
她這番大動干戈,又是興師動眾地折騰了一番,結(jié)果卻并非是為了什么權(quán)勢之類的東西,而是一門心思沖著那件寶物去的。為了能把那寶物弄到手,她都不惜去得罪隱北宗,真可謂是下了血本啊。
嘿!也不知道到底是件什么樣的寶物,能讓她如此不顧一切呢?
如今有了瑯瑜愿意出面幫忙,等孟老夫人提出讓洺北洲從隱北宗脫離出來、實現(xiàn)獨立這個條件的時候,估計就會演變成隱北宗和瀲越宗之間互相爭執(zhí)、推諉扯皮的局面了。
我心里暗自琢磨了一陣兒,感覺把他們倆門派拉到這趟渾水里來,倒也還算是個可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