齧跟著玉樹師叔回到宿舍,玉樹師叔皺著眉頭向我看過來并問了一句“那個田鵬舉又怎么惹你了”,玉樹師叔知道我不是惹事的人。
“吃飯的時候,萬師祖坐在我對面,詢問我與師叔伯們還有師兄們相處得如何,我就說相處得很好。萬師祖吃完飯剛離開,田鵬舉就坐在我的對面,警告我要是亂說話的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沒生氣,可他將手里的筷子摔在我的臉上,我忍不住了,這是侮辱我,于是我沖上去就把田鵬舉打了!”我對玉樹師叔講述一遍。
“打得好,這小子確實有點欠揍,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玉樹師叔說到這里,將兩個拳頭攥得很緊。
我拿起跌打藥膏往臉上涂的時候,李鶴年帶著田鵬舉起氣沖沖地找上說理。
“身為師弟居然敢毆打師兄,這觸犯了咱們道教中不尊重師長的規(guī)矩,你趕緊帶著趙鐵柱給我滾蛋?!崩铤Q年用著命令的口吻沒好氣地對著玉樹師叔吼道。
“大師兄,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趕我們離開,有失公正?!庇駱鋷熓灏逯鴤€臉子對李鶴年回道。
“無論田鵬舉做得對與不對,他趙鐵柱身為師弟,都不應(yīng)該對師兄出手,這是大不敬?!?
“你的說法我不敢茍同,今天這事,我覺得田鵬舉行事就是欠揍。身為師兄應(yīng)該愛護(hù)師弟,而不是欺負(fù),侮辱自己的師弟。趙鐵柱是一忍再忍,而田鵬舉是蹬鼻子上臉?!?
“我是玄陽觀的主持,玄陽觀我說的算,我現(xiàn)在讓你們倆離開!”李鶴年用自己的身份壓我和玉樹師叔。
“李鶴年,你若是用這種方式欺壓同門弟子,那你不配當(dāng)這個玄陽觀的主持,我現(xiàn)在就去找?guī)煾刚f理!”玉樹師叔說完這話,就拉著我去找萬朝陽。
李鶴年帶著田鵬舉跟在我和玉樹師叔的身后,向萬朝陽所住的房間走去。
玉樹師叔走到萬朝陽的屋子前,伸出右手對著門輕輕地敲了三下“砰砰砰”。
“請進(jìn)!”萬朝陽在屋子里面說了一聲。
我們進(jìn)入到屋子里,萬朝陽看到我和田鵬舉鼻青臉腫的樣子,心里面猜到我們倆打架了。
“這是什么情況?”萬朝陽向玉樹師叔和李鶴年詢問道。
李鶴年先站出來一步,將之前對玉樹師叔的說辭又對萬朝陽講述一遍。
李鶴年說完后,玉樹師叔走上前將田鵬舉欺我辱我之事對萬朝陽講述一遍。
“你們倆說的都有道理,身為師弟,即便師兄有錯,那也不能動手。身為師兄,應(yīng)該愛護(hù)師弟,而不是欺負(fù)侮辱師弟?!比f朝陽面無表情地看向我和田鵬舉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他沒有向著任何人說話,而是各打五十大板。
“還有,我反對大師兄當(dāng)這個玄陽觀的主持,他做事有失公正?!庇駱鋷熓逵终f了一句,他這是要跟李鶴年撕破臉。
“連城玉樹,你真的很放肆!”李鶴年伸出右手指著玉樹師叔喊了一聲。
“師父,要不你把我逐出師門,要不你另選主持?!?
“連城玉樹,你說這話是在威脅我?”萬朝陽瞇著眼睛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看向玉樹師叔說了一句。
“徒弟哪敢威脅師父,我只是覺得大師兄不適合當(dāng)這個主持,自己管教徒弟無方,卻護(hù)犢子要趕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