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返回到淮河口旁邊的村子里,秦會長帶著我們找到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被僵尸咬了,尸毒已經(jīng)攻心,但他還沒有死,但也就剩下一口氣了。
秦會長跟老頭溝通一番,老頭說起昨天晚上十二點,他正在熟睡中,感覺頭頂上好像站著一個人。
他迷迷糊糊醒過來,將燈給打開,看到一個蓬頭亂發(fā),青面獠牙的男子就站在他的頭頂。老頭嚇得要從炕上爬起來,被青面獠牙的男子死死地摁在炕上。
隨后青面獠牙的男子張開大嘴咬在了老頭的脖子上,老頭當(dāng)時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麻酥酥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老頭對我們講述完這件事后,就閉上眼睛一命嗚呼了。
過了沒多久,對面的高麗國給了答復(fù)。高麗國將責(zé)任推到棒子國身上,他們說是棒子國的巫師偷偷潛入到高麗國,制造了十多個僵尸,并讓僵尸越過邊境線,對我們國家的百姓進行襲擊,借機挑撥華夏國和高麗國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只發(fā)現(xiàn)了死亡的村民,沒有發(fā)現(xiàn)咬人的僵尸,這周圍還有五個村落。
“我認為僵尸不會躲得太遠,再有幾個小時天色就放黑了,大家分散到幾個村子中,要是有僵尸出現(xiàn),必須鏟除!”秦會長表情嚴肅地對我們大家吩咐一聲。
淮河口附近的五個村分別為淮河村一組到五組,每個村小組有五十多戶到六十多戶人家。
師父帶著我,玉樹師叔,徐志陽,吳迪,徐東海我們五個人去了淮河村三組。
發(fā)生僵尸咬人事件的是一組,一組距離三組有五百米遠的距離。三組這邊的人還是正常生活,大家該做什么做什么,并沒有感覺到恐慌。
我們進入到淮河村三組,師父和玉樹師叔畫了很多鎮(zhèn)尸符咒,并要求我們將鎮(zhèn)尸符咒貼在每一戶人家的大門上。
我在對一戶人家大門貼鎮(zhèn)尸符咒的時候,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娘氣匆匆地從屋子里趕出來沖著我們喊了一聲“你們在干嘛呢?”
“大娘,我們的身份是道士。一組鬧妖,死了幾個人,我們給你們家大門上貼符,也是要保你們一家人安全,這符咒不要錢。”
我沒有如何地跟大娘說一組鬧僵尸的事,也怕引起恐慌。
大娘得知我們是道士身份,瞬間露出滿面笑容。在華夏國,和尚和道士還是很受人愛戴的。
“快進屋喝口水吧!”大娘對我和吳迪招呼一聲。
還別說,我和吳迪確實有點口渴了。
我和吳迪進入大娘家,大娘拿起暖壺給我和吳迪倒了兩碗水,還給我們端來花生和瓜子。
喝了一碗水后,吳迪催著我出去貼符咒。
“不著急,吃點瓜子和花生。”
大娘叫王艷霞,今年六十二歲,丈夫十年前就去世了,有一對兒女,都在外地工作。
大娘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她和我說起自己兒女很孝順,要接她去大城市生活,大娘在農(nóng)村住習(xí)慣了,不愿意去城里生活。
大娘還說起十多年前,高麗國的士兵吃不上飯,大晚上扛著槍偷跑過來,偷村民家的東西吃,村民們聽到廚房有動靜,嚇得不敢出去。
我在大娘家坐了一個小時,聽大娘講述這淮河口的故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師父打來的電話。
“你和吳迪跑哪去了?”
“我和吳迪在一個大娘家喝水?!?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還有不少人家的大門上沒有貼符咒,你們別偷懶?!?
“行,我們倆這就去貼!”
我和吳迪從大娘家走出來的時候,大娘還拿了兩個蘋果讓我和吳迪揣進兜里。
我們將符咒全部貼在大門上后,秦會長開著一輛皮卡車找到我們。
秦會長給我們買了盒飯,一箱礦泉水,還有一袋陳年糯米。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師父向秦會長詢問過去。
“淮河村五個小組都有咱們的人,淮河口有武警把守,暫時沒有任何情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僵尸會不會出現(xiàn)?!?
秦會長走后,我們大家圍坐在一起吃盒飯。
盒飯里面就一份紅燒肉,其他都是素菜,而且味道也不是很好,但我們也不挑剔,全都吃光了。
天色放黑后,師父又從兜里掏出三清鈴,用紅繩綁起來,掛在村中央柳樹杈上。
只要有陰邪之物進入到村子里,三清鈴就會發(fā)出“叮鈴鈴”的脆響。
村子里的人吃完飯后,大家一同出來散步,小賣店聚集著一群人打麻將。
我們勸說淮河村三組的人都回家,結(jié)果沒有人聽我們的話。
晚上八點多鐘,掛在村中央的三清鈴先是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
接下來淮河村三組的狗叫了起來,公雞半夜也打起了鳴。
看到這不尋常的一幕,我們幾個人警惕地向四周望去。
借著月光,我看到兩個披頭散發(fā)僵尸,跳到一戶人家的房頂上,兩個僵尸仰著頭,嘴里面發(fā)出近似狼嚎的叫聲“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