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殷真人仙鶴在師娘院中?!痹谡f完這段話后,見輝眼淚再控制不住,癱坐在地上,手里的玉簡散落一地。
“師娘不是在閉關(guān),殷真人的仙鶴在師娘院中,我聽到了。聽到了鶴唳?!币娸x喃喃自語。
“你說師娘和殷真人在私會!”
說這話的時候嚴褚華語調(diào)微高,甚至能聽出來喜悅。
見輝此時傷心又難過,根本沒聽出嚴師兄的開心,木訥點頭,“嗯。”
“大仇可報,大仇可報!”
是,嚴褚華不生氣,反倒覺得歡喜異常。
這可是他拿住林絮溪把柄的好機會啊,“見輝,我們不能這樣眼睜睜地看師父被欺瞞被戴綠帽,我們走!”
“去哪里?”見輝被拽著從地上起來,才反應過來。
“去抓奸!”
嚴褚華拉著見輝就跑。
見輝被拽得完全跟不上,踉踉蹌蹌的著急問道:“嚴師兄,我們不能去!不能去??!”
“為何不能去,難道眼睜睜瞧著?那我們?nèi)绾闻c師父交代?”
被這樣義正辭的話說得啞口無,但見輝就是怕。
他不敢去。
“見輝!”嚴褚華知道這個師弟什么脾性,“你若是不跟我去,等師父出關(guān)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嗎?”
搬出師父之后,見輝夜慌起來,“但,但我!”
“快走!”
嚴褚華和見輝一起到林絮溪的寢殿外頭,寢殿外頭是有一個院子的,一人高的院墻圍起來一塊空地。
因師父不愛花草,所以院子沒種什么花,只有幾叢翠竹,點綴在東北角。
“我們別去了吧?”
真到門口,見輝腳肚子都在打顫,“我們走吧,走吧!”
“走什么!”嚴褚華拽著人直接進院子。
但院子里什么都沒有。
“仙鶴呢?”一進院子什么都沒有,嚴褚華心里一驚:莫不是人走了吧?
見輝也奇怪,“我方才是聽到鶴唳?!?
“算了?!眹礼胰A先拿出留音石,打入一絲靈力讓留音石泛出白光后,就走進去。
他剛跟林絮溪學的一招,證據(jù)確鑿。如今用在她身上,也算是她自食惡果。
“師兄,不若我們回去吧?這靈鶴不見了,定是殷真人走了?!币娸x被拖著進去,一見里面沒什么動靜,就想著離開。
“嚴師兄?!?
“我們?nèi)羰遣蛔柚?,如何對得起師父?”嚴褚華拽著人兩步上臺階,先敲敲門,“師娘,我們來送內(nèi)務的玉簡?!?
兩人略等等,沒有動靜。
“見輝,你來叫門。”嚴褚華讓開位置,把見輝推到門前,“快點,莫要讓人走了!”
“可是......”
見輝在嚴師兄的眼刀子威脅下,才不情不愿地去叫門,“師娘,您在嗎?我們,我們有事?!?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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